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家裏又隻有兩個女生,自己身上又沒有帶鑰匙,要是這麼晚了回去,還不知道會看到什麼情景,恐怕是一場內衣秀是跑不了的,到時候自己又會一晚上都睡不著。
和陳東的情況正好相反,魏辰陽此時已經沒有了半點睡意,路上一邊扶著陳東一邊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沒了。
“你到底是怎麼的得罪了那個家夥啊,你這樣子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陳東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是身上卻很不好看,可以說有點嚇人,特別是那一張臉,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
“去什麼醫院,這麼一點小傷,難道還真的要了我的命不成,又沒有傷筋動骨。”陳東說道,隻是他全身上下都有點累,特別是雙腿,一方麵自己在打架的時候用力過猛拉傷了肌肉,另一方麵雙腿也被別人打了好幾下,所以走路的時候一直要魏辰陽扶著才行。
“那好吧,那我送你去輔導員家裏,等會兒路上幫你買一點藥,但是上藥的工作我就不幫你了,不是做兄弟的不夠義氣,而是到了輔導員的家裏,輔導員一定會好好的心痛你一番。”
魏辰陽就沒有正經的時候,話還沒有說幾句就又想到這方麵去了。
“現在這麼晚了還去輔導員家裏幹什麼,你帶我去你家裏,正好這幾天沒有課,等我的傷差不多了再去輔導員家裏。”
對於這個提議魏辰陽是沒有半點不滿意的,畢竟兄弟兩個也好久沒有時間好好說會兒話了,這一段時間陳東的變化挺大的,魏辰陽其實有很多問題憋在心裏想問陳東。
這幾天陳東不但沒有去輔導員的家裏麵同樣的也沒有去咖啡廳上班,所以雖然受了點傷他倒是樂得輕鬆自在。
可是這一切都隻是表麵想象,陳東再輕鬆畢竟還有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背上,更何況現在還多了考研這一件事情。
陳東在魏辰陽家裏住了兩個晚上,第三天剛好是星期天,陳東心想也是該回去看看了,這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也不知道家裏被那兩個女生弄成什麼樣子了。
到了家門口陳東敲了一會門,裏麵沒有半點反應,陳東以前有在門口藏鑰匙的習慣,但是自從他奶奶去世之後,那些放高利貸的家夥不斷來討債,陳東出於安全考慮便將鑰匙收了回去,現在陳東站在門口,突然之間有一種有家不能歸的感覺。
“他媽的,兩個人都不在家裏,真不知道搞什麼去了。”
陳東有些憤懣,但是要怪也隻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陳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又在門口叫了幾聲,但是裏麵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就在這個時候陳東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陳東本來以為是輔導員,畢竟這幾天自己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去,但是沒想到卻是白潔打來了。
陳東對白潔一直有一種敬畏感,或許是白潔在陳東處於危難時刻給了陳東希望,所以隻要白潔有什麼吩咐陳東基本上都會辦好。
“喂,白潔。”
“你現在在哪裏?”
電話這一邊,白潔正和一群姐妹說說笑笑,上一次有了陳東的指導白潔的穿衣品味一時之間突飛猛進,現在白潔感覺自己隨便穿一件衣服出去都能成為全場的焦點,而她的一眾姐妹們都哼好奇到底是什麼人在為白潔做參謀。
“我在家裏啊,怎麼了白潔,是不是咖啡廳出什麼事情了?”
陳東聯想到楊旭剛一時之間便緊張起來。
“咖啡廳能有什麼事情啊,你就放心,雖然你是幫我招來了很多生意,但是咖啡廳這幾天沒有你也一樣的能夠維持下去。”
“哈哈,白潔我不是那個意思。”
“嗯,我知道,你就在家裏等我吧,我帶著一群姐妹過去看看你。”
白潔這話說的突然,陳東從未想過有一天還會出現這種事情,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這可怎麼辦才好?”
陳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現在家門都打不開。就更不要說此時此刻現在邋遢的不成樣子了。
陳東繞著屋子轉了一圈,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今天不管怎麼樣自己也是要進去的。
陳東最後還是想辦法從窗戶上爬進去了。進去之後陳東便衝進了浴室,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清洗了一頓。
若是按照陳東以前的狀況,倘若有美女來家裏他定是要打掃一整天的,但是今天陳東卻可以不用為衛生發愁,因為他的兩個房客將衛生打掃的挺好的,陳東隻需要將散落在沙發上的內褲收起來就算是完事了。
白潔他們一夥人是開車來的,所以陳東洗完澡之後並沒有等多久就聽到了敲門聲。
陳東將門一打開映入眼簾的景色讓他不知不覺的腦袋有些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