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當然是沒有人敢了,於是底下一片讚同聲。
哎,悲劇啊!你說這個古代人是不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啊?怎麼老是不是吟詩就是作對那?無聊不無聊啊。就不能做的其他事情嗎?比如唱歌跳舞什麼的?對了,剛從那些人在那邊彈琴什麼的也很好啊,幹嘛又要做那什麼狗屁詩詞啊!
可是這群古人也真是太強了,竟然一群人開開心心的還真的玩了起來,隻不過由於皇帝老爹在場的原因,很多大臣們的詩歌都帶了那麼一點點諂媚的感覺在裏麵。不過那個司徒倒是跟上次小病他們說的那個夏國的司徒家是什麼關係那?正想的出神,五哥便拉著我小聲說道:“那人,看到了沒有?”
我隨著五哥的手指著的方向看見了一個白衣男子,其實我看了夏傑的樣子,又看了夏傑身邊人的相貌之後一度以為夏國人都是長的一副嚴肅的樣子的,可沒有想到竟也有這如謫仙一樣的人兒。看著那人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子仙氣,好像一張手就飛了似地。隻是卻又覺得他跟那想羽化登仙的六哥不同,眉宇間竟也有一股英氣,不似六哥那般柔弱,倒顯得精明異常。
“清兒,可不要看那人長的樣子就被他欺騙了,那小子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五哥瞪了我一眼之後繼續說道“你看他長的有點柔弱是不是?他可是夏國司徒家的嫡子嫡孫,又怎麼可能隻是一個文弱的書生?必然是一個精明到極點的人,聽聞他名叫司徒玨,現今十九歲,六歲便可出口成章,且十三歲起便開始接手他司徒家的生意,且聽聞其極善於經營,人稱‘玉麵狐’,你聽著名字就可以想象他是一個怎樣的人物了。他絕非一般之人啊!”
這時我剛要說話,六哥卻插了進來說道:“既然是這樣的人物,又怎麼甘願為夏國皇室所用?跑來做什麼使者?”
“六哥有所不知,那司徒玨的母親便是那夏國的二公主,且其父為夏國永安候,所以才如此!”
原來是這樣啊。他們是親戚啊,難怪覺得他跟那個夏傑有點像啊!可是夏傑哥哥哎,您老可不可以不要沒事的時候就看著我啊。我真的覺得怪怪的哎!
正跟哥哥們說笑的時候,皇帝老爹笑著說道:“清兒啊,你不是很會作詩的嗎?你也以這些花中的一個為題,做個詩吧!”
又來?皇帝老爹你不是誠心玩我的吧?即便是這樣,我說你們大家不用都那麼認真的看著我吧?雖然大家剛才的詩詞輸給了那個司徒的,但是也不要對我抱太大的希望啊。我其實也是個二貨啊。沒有什麼大的本事哦。
“是,父皇,那兒臣,兒臣便以海棠為題吧!”,海棠啊?那個可愛的曹雪芹先生啊,幸好我當年沒有什麼愛好,就喜歡讀讀紅樓夢啊,裏麵的詩詞倒是記得很多啊。嗬嗬,這個時侯才覺得自己學中文是最棒的了!嗬嗬,以前怎麼都沒有覺得那?
“半卷湘簾半掩門,蹍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的梅花一縷魂。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試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述?倦依西風夜已昏。”
吟完坐下,喝水。我有的時候也不是很清楚在這個世界到底那首詩詞是好的,那些是不好的。所以每次背完一首我都會保持沉默,因為誰知道它到底是中標了還是脫靶了那?
這次也是,等了半天,那司徒玨站了起來拱手道:“是我輸了,七皇子真是才華橫溢啊!”
“那裏那裏,司徒公子才是。我隻會點小聰明而已,那裏及司徒公子是真才實料的。”我還沒有說完,皇帝老爹就又發話了:“清兒,你從未見過梨花可是?也從未見過梅花可是?既如此你又從何得出‘偷來梨蕊三分白,借的梅花一縷魂’兩句的,說來聽聽,為父十分想知道”
“起稟父皇,我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不曾?那些都是從書上看來得,那裏真的見過。”靠,老大啊,要不要這樣刨根問底哦。
“哼,既沒有見過,又哪裏來的那般理直氣壯?我看你是欠打!司徒公子不要理他,他就是愛做那些個些旁門左道的事情。”
哼,你會哼我不會哼啊?真是的,我不行你還讓我出來?啊!真是火大啊!於是猛的就灌了兩杯酒,哎,我後悔啊!我幹嘛跟皇帝老爹生氣那?為毛我的酒量那麼差啊,更加為毛的是我的酒德那麼差那?啊!我竟然會發酒瘋!真是太受傷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啊!還有那些哥哥們,看人家都那樣了也不攔著點,還推波助瀾,真是要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