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隻要快快離開我無憂國就好了,擋我道,害我沒有時間跟六哥哥解釋清楚。真是晦氣啊!但是又不能上去直接抽他,還要裝的很沒事的似地跟他說:“沒事,就隻是有點熱而已!”
“倒是哥哥的不是了,竟沒有想到清兒年紀尚幼,不能在這熱天長待著,真是哥哥的錯了。哥哥在這裏要向清兒到個不是了!”
我說哥哥哎,你要是長著一副笑臉你這樣說著看著我再向我彎腰我可能覺得你是真心誠意的,可是你長著一副撲克臉,你還指望我能相信你的話?你當我三歲小孩啊!我告訴你老娘我兩世加起來比你還大十四歲那,要是結婚結的早都能做你媽了。真是失敗啊!
“哪裏哪裏,哥哥嚴重了,是清兒體質生的弱才如此!”
那小子聽完就要求大家到那亭子裏休息去了。走時,五哥和太子哥哥同時遞眼色給我,體質弱?騙鬼那?
我就不能體質弱嗎?真是的,幹嘛那麼看著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大事似地,偶爾體質弱一下又不會死人,計較那麼多幹嗎?
於是,眾人一同坐下,宮女太監們快速端來了冰沙和茶水。我當然是吃冰的了,那茶水那麼燙,越喝那不是越渴?
通常這個時侯總是有人要來生事的,隻是沒有想到這次生事的竟然是三哥哥,我說你平日讀書是不是讀傻了啊?怎麼這個時候沒事找事做那?你沒有看見大家都你防著我,我防著你啊。這個時侯要我們大家作詩,你也不覺得怪!還說什麼切磋切磋。額,天真是熱啊,三哥啊,你就不要火上澆油了啊。
哎,可是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覺得怪啊,大家怎麼都那麼積極啊?還有那個夏傑的,你長得一副將軍的樣子,也會作詩嗎?幹嘛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啊?就連囂張五哥你也跟著湊熱鬧,真是人來瘋啊!
我看著那群瘋子一直都在興致高昂的作著詩詞什麼的,還說什麼一東,二東,八庚什麼的,總是覺得很耳熟,好像哪裏聽過。對了,老男人的課上,是不是說這個是什麼樂律來著。恩,好像是這樣吧。
就在我冥思之際,就聽見了好像有人叫我的名字。哼,這種時候怎麼能少了我那?
“清兒,你也作詩一首如何,不過要限一東韻。坐的好的話,哥哥們賞你,做的不好的話可是要罰的!”
什麼?限韻?這個我哪裏搞的明白啊,雖然那老男人是教過可是我哪裏記得住啊?關鍵是我也麼有聽進去啊!
“這個,我沒有!那就認罰吧!”
“認罰?”太子哥哥斜著眼睛看著我,掩不住嘴角的笑容。
“不知清兒會些什麼那?”夏傑也搖著扇子問道。
“那我就唱首歌吧!”
一群人聽我要唱歌都嚇的跟什麼似地,隻有那夏傑倒是很有興致似地看著我笑著。其實哥哥你真的不適合笑,不如我建議您多嚴肅點?你那臉真的不適合笑!其實我也不是沒有唱國歌,隻是這嗓子實在是不怎麼好聽。可是我也就會唱個歌,背一下別人的詩詞了。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了!於是就開口唱了五月天的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隻想變成透明的顏色你再也不會夢或痛或心動了你已經決定了你已經決定了你靜靜忍著緊緊把昨天在拳心握著而回憶越是甜就是越傷人了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的刀割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隻是你穿的保護色你決定不恨了也決定不愛了把你的靈魂關在永遠鎖上的軀殼這世界笑了於是你合群的一起笑了當生存是規則不是你的選擇於是你含著眼淚飄飄蕩蕩跌跌撞撞的走著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隻是你穿的保護色你決定不恨了也決定不愛了把你的靈魂關在永遠鎖上的軀殼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愈合我站在你左側卻像隔著銀河難道就真的抱著遺憾一直到老了然後才後悔著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隻是你穿的保護色你決定不恨了也決定不愛了把你的靈魂關在永遠鎖上的軀殼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愈合我站在你左側卻像隔著銀河難道就真的抱著遺憾一直到老了你值得真正的快樂你應該脫下你穿的保護色為什麼失去了還要被懲罰呢能不能就讓悲傷全部結束在此刻重新開始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