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再次麵對莫少遊的時候,她的氣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臉上更是紅彤彤的,乃是火根之力在其體內肆虐的結果。火根之力並沒有被莫少遊化為焚燒一切的火焰,僅僅是將這最純正的火之本源的力量打入了黑衣女子的體內。
“火之本源的力量,你可以做本姑娘的對手啦!”
黑衣女子額頭的火焰印記閃滅片刻之後,最終消失不見。而她的臉色也不再是紅色,恢複了自然的白裏透紅。隻是,之前的那種火紅,使得這女子現在形象頗有些剛從熟睡中醒來的美人初醒的味道,很有些勾人的感覺。
“姑娘,在下並不想與你為敵。既然你想找鳳凰一族的人,那麼不妨我們一路。若是真的有鳳凰一族的人找來,我們就可以各自達成自己的目的!”
“跟你一路?”黑衣女子眉頭微微皺起,“本姑娘從未與人同行過。世尊說,這世上的人太多的狡猾之人,尤其是男人。喂,你是男人吧?”
“那個,姑娘,您這話,在下可不敢認同。不知道您是否聽說過這樣的說法,孤陰不長,孤陽不生。說的乃是天地大道,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其本質都是一樣的。天地大道分陰陽,人也分男女。人若狡猾,乃是為了生存。男人狡猾,女人又何嚐不狡猾?你這樣以偏概全,不免有些有失公允!”
“找你的說法,男人也有不狡猾?”
“不,不狡猾的人隻能被人欺淩。在這天地間,任何生靈都是先要維持生存,然後才是生活!誠如你所說,人多狡猾的,可是,你要想想為什麼人要變得狡猾!遠古時候,猛獸、妖獸橫行,人要生存,便隻能戰勝那些強大的妖獸。想要勝利,便隻能想盡辦法,才可能以弱勝強!”
“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為什麼世尊沒跟我說這些呢?”
“令師的想法在某些程度並不錯誤,隻是,有些偏激而已。或許,令師曾經受過傷害,被人欺騙、出賣過!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不能因為擔心就對所有的人持否定的態度,這一點,我想令師也是明白的。”
“你這人倒是挺會說話的,好吧,我可以不跟你打,也不搶你的火樹果實,但是,剛才你打了我一掌,你讓我打回來,我們就此一筆勾銷剛才的舊怨!”
“姑娘,這有些不講道理吧?”
“怎麼?女人不是天生又不講道理的權利麼?放心吧,我不會太用力的,頂多就是讓你吐幾口血而已。要是不答應,哼,本姑娘就跟你打一場,保準讓你吐更多的血!”
“你就那麼確定是我吐血?”莫少遊笑了起來,不等黑衣女子說話,繼續道,“古人說啊,好男不跟女鬥,來吧,讓你打一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錯,像個男人,比我以前遇到的那些有點兒不一樣。站穩了,本姑娘的一掌雖然不是致命的,但是也不是那麼好接的!”
黑衣女子抬手揮掌,立時有一個巨大的手掌印出現,轟然命中莫少遊。這手印極大,在集中莫少遊之後,又將莫少遊給抓在了虛幻的手中,用力一捏,這才消散。而莫少遊則是可憐地倒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來。這黑衣女子還真是沒有絲毫的隱瞞,一掌之下,自己真就吐血。好在莫少遊的身體強度已經超越神器,否則,在那巨手瞬間握緊他的時候,讓莫少遊產生一種要被捏碎的感覺。
“哇,你,你的實力還真是挺強的啊,你竟然沒有噴血,隻是出了一點兒血!”
黑衣女子仿佛看到新奇事物一樣,瞬間到了莫少遊的身前,盯著莫少遊上下打量。那眼神肆無忌憚,完全沒有將莫少遊當成陌生男人看待的意思。
“姑娘,那個,難道令師沒有告訴你,不可以這樣看男人麼?”
“說了啊,可是像你這樣稀奇的男人很少見啊。能夠接下我的大手印也就罷了,最後還能在大手印握下的時候保持安然無恙。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瞧瞧你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呃,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黑玫,黑色的黑,玫瑰的玫!”
“在下莫少遊!”
“莫少遊,很一般的名字,不好聽!”
黑玫直接將莫少遊的名字否定,依舊是繼續打量莫少遊的身體構造。
不過,最終,黑玫還是一無察覺。莫少遊的身體與一般人並無差別,可是一個如此年輕的男人竟然有這麼強大的身體,她想不通!
“黑玫姑娘,那個,現在有了火樹果實,要如何才能引來鳳凰族的人?是不是需要我們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