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問:“那麼你是知道具體的數據了?可是為何你畫的圖上麵也沒標上去?”李誌說:“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其他數據我不關心,我隻需知道一個數據就可以了,而那數據現在就在我腦子裏,把它標上去的話,如果地圖不幸遺失,那豈不是幫了元軍的忙?”
“既如此,我們自然看不出這兩圖的分別了...幸好我們都沒有在上麵磨時間,”大家慶幸的說。
“自然有分別,不過我相信你們是看不出的,否則我就不知道要姓什麼好了。你們看這裏,如果我們要上現在的大圓嶺的話,當前看來是根本無路可攀的,而大圓嶺奔流到棺材潭河穀處的那大瀑布更是天險之地,根本無法逾越。但最近我觀察到,禦龍穀最北邊的那瀑布同樣從大圓嶺流出,但不是象棺材潭那樣直接奔流而下,而是分成無數層級和無數小瀑布。小瀑布,就意味著人是可以通過一些器材逆流而上的,所以,那裏就是我們要上大圓嶺的唯一之路。”
李立說:“這樣的話,難道那張弘正看不出那路可行嗎?他那裏也有許多能人的。”
“問題關鍵正是在這裏,我新繪的地圖和原圖的微小差別也在這裏。”李誌指著地圖上一地方說,“你們看,表麵上,即使通過禦龍穀那些小瀑布上山,但到了距離大圓嶺山峰最高處附近,同樣有一無法攀越的深不可測的瀑布深穀,因此,就算張弘正發現了那條路,他也不可能想到要從那路上去。”
大家越聽越糊塗,紛紛說:“那張弘正上不去,我們就能了嗎?”“當然!”李誌得意的說,“這可是我三個月的汗水結晶,黎燕嘛,就算是上天為表彰我送我的老婆吧...我這地圖上和原圖唯一的區別就在於那瀑布深穀的寬度,這三個月來,我發現那深穀的寬度是活動的,在變化的,越變越窄,按這速度下去,即使我們無法等到那深穀合上,也可以等到它能夠通過繩索爬過去的時候上山,這一點,那張弘正是萬萬想不到的。”
李立特別對照了兩地圖在那位置上的區別說:“看不出呀,幾乎都一樣寬的。”李誌說:“地質變化是很細微漫長的過程,目前的變化當然是很小的,你從地圖這比例上自然看不出,除非用放大鏡和很精確的尺子去量。不過再過幾年,我想那寬度就可以達到我們的要求,用繩索拋過去對麵則可以上山了。”
李臻泄了氣說:“還要幾年,那這幾年我們幹嘛呀!”李誌說:“娶妻,生子去,有得我們忙了,哈哈哈!”
“那我呢?”李臻苦著臉說。
“問老五去!”
李誌的這發現無疑是巨大的,黎叔也不禁對這未來女婿刮目相看了。李臻拉過李誌到一旁悄悄問:“今天遇到什麼高興事情了?”李誌說:“就知道你很八,喊你四婆還抬高你輩分了,”接著,李誌嘴巴湊到李臻耳邊說:“今天我親了她了!”
李臻小聲說:“你以前經手的女人還少嗎?親一下值得你這麼高興?”“那可不一樣,這次是我發自內心的!”“嗬嗬,有長進了。”
又過去了一段日子,一天,黎叔帶著一個人進來說:“你們看什麼貴客到了?”眾人抬頭一看,原來是有好一段日子沒見的林桂芳。
林桂芳拱手對大家說:“承蒙上次相救,這次特前來道謝的。你們托付的事情請放心,先父和我弟弟已經作好了安排,趙大人的後人一定安全的。”這時,林桂芳無意中注視到了李臻,對著她微笑了一下。林萱發現了一些什麼,暗示李立說:“你那臭嘴有機會去刷刷幹淨了,眼前就有一位帥哥英雄。”李立馬上明白了,拉著林桂芳到一邊說:“芳哥您來了正好,最近嘛,我這老姐閑著沒事,說想學點功夫之類的東西,你看我老婆快生了,我得陪著她;我師傅呢,整天上山打獵...您就留下來教教她如何?”
林桂芳一時沒聽明白,問道:“這裏還有黎叔黎英雄,他也是一等一高手呀...”李立暗說:“他不會在這方麵也是榆木疙瘩吧?”連忙接嘴道:“黎叔嘛...黎叔...是了,他經常喜歡到元軍大營裏去偷點好東西給我們,熱心這裏對外的聯絡,他可是大忙人來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一段時間吧。”說完後,林桂芳又朝李臻處看了過去,正好李臻也看了過來,二人正好四目相對。
李立晃著唱粵曲的腦袋唱道:“彌淚似珠,強忍欲墜盈在眼,我欲訴別離情無限...”一邊唱著一邊踩著舞台碎步轉到林萱身邊說:“基本上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