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寧靜的可以聽到知了吱吱的叫聲,而這邊卻陰暗的令人膽寒。
看著地上亂扔著的屍體殘骸,軒轅景軒眉頭緊皺。到底是誰殺死了她,這麼殘忍到惡臭的方式,就算是他也沒想到。
天下間,有誰不知道他得殘暴,有誰不知毒牢的可怕。現在,竟然有人公然挑釁他,闖進毒牢殺人,是不相信他的陰狠麼?
“普拉多奇···”軒轅景軒腦海裏突然出現了這四個字。隻有他會為了她做這種事,也隻有他能做出這種事。
闖進毒牢,在四個影衛眼皮底下來去自如,天下間,也隻有他了。
“王爺,屬下辦事不利,請責罰。”殤跪在地上,舉起刀,看起來有種負荊請罪的感覺,隻是把荊條換成了刀。
見殤這樣,頓時,籬、隱、墨也一齊跪了下來,舉起刀,聲勢浩蕩地說:“王爺,屬下辦事不利,請責罰。”
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個影衛,軒轅景軒低聲開口,“起來吧!”
“······”不解地互相看了一眼,最後殤眼神堅定地看著軒轅景軒,反手拿刀,對著他的琵琶骨猛地一刺,說:“王爺不肯出手責罰,屬下自己動手。”
看到殤自穿琵琶骨,籬、隱和墨也明白了,分別都反手拿刀,對著自己的琵琶骨一刺,動作一致,反射出快、狠、準和他們自己堅定的信念。
他們雖然很感激王爺對他們的仁慈,也很高興。但他們明白,王爺已經沒有以前陰狠了,這對敵人來說,是個致命的弱點。所以,他們不允許。
自穿琵琶骨,看起來雖是責罰自己辦事不利,實則是提醒王爺,不可以對任何人仁慈,手軟。
看著麵前琵琶骨都在流血的四個人,軒轅景軒心底有些慶幸。還好他們是他的影衛,而不是普拉多奇的。
“這件事情也不全怪你們,普拉多奇有多少手段,就連本王也不清楚。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連這最基本的本王都沒有搞清楚,哪裏還會怪你們。更何況,北王妃在本王這裏受的罪也夠多了,也該死了,普拉多奇動手也省得本王親自動手了。”
“······”不說話,隻是用奇怪的眼神互相看了一眼。
轉身向毒牢外走去,突然想起了他前段時間讓殤查得事情,問道,“斕王爺那怎麼樣了?”
站起身,跟上軒轅景軒的腳步,殤回答:“斕王爺和玄佐國太子正在謀劃起兵造反之事。”
“哦···”聽到殤的回答,軒轅景軒停下腳步,“消息是否可靠。”
“可靠。”殤用力地點頭。
“那可有好戲看了,哈哈哈···”軒轅景軒大笑地出了毒牢,後麵跟著殤、墨、籬、隱同時又互相看了一眼,緊跟了上去。
“王爺···王爺···”
剛出毒牢門,遠遠地看到一侍衛向他奔來,軒轅景軒就停下腳步,等著他跑過來。
跑到軒轅景軒麵前,那名侍衛立馬跪了下來,“王爺,多奇王子闖進東苑了。”
“什麼???”聽到侍衛的話,軒轅景軒本來還帶有笑意的臉,立馬笑意全無,換成陰霾的表情,陰狠狠地說:“豈有此理。”說完便飛身想東苑奔去。
到了東苑,一眼看到常果兒和普拉多奇在那有說有笑的,立馬,臉上的陰霾更深了,走到東苑門口,開口道:“多奇王子三番兩次闖我軒王府,難道無上島國有的隻有這些禮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