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胡渣刺得臉和脖頸發癢,伸手去推他的頭,掙紮著想要躲開。
卻抑製不住身體發顫又笑又抖地求饒:“阿遇,饒了我的吧,太癢了!”
她在他的回阿裏,像一隻軟綿綿的小白兔,輕易就被他這隻大灰狼給控製住,這一段時間,隻能看著她卻不能觸碰,簡直要把他給憋壞了。
這一回,抱著她的身體是又親又捏的。
男人的嗓音因為染上某種欲望而變得黯啞,咬著她的耳朵低聲細語:“小妖精,我想死你了!”
熱氣吹拂在她的耳朵裏,她的身體渾身顫栗了一下,已經讀出了男人話裏的渴望,心尖真的是克製不住地顫抖著,感覺他細細密密的吻在她的脖頸鎖骨上遊走,她渾身開始發熱,腦袋輕飄飄的,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
這種感覺,讓她的骨頭都發麻了。
感覺到扣子被解開,她的心跳忽然加速,一種從來沒有的驚恐蔓延過頭頂。
她好像回到了黑暗之中,顧庭斯的聲音破空而來,嗜血而寒森:“阿九,你從頭到腳,哪怕是一根頭發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動,誰敢動,便隻能死!”
就好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來,伸出手推開了傅寒遇。
兩個人都是有些情迷意亂了的,忽然被推開,傅寒遇一雙眼睛朦朦朧朧的有些迷茫,看著她壓低聲音啞聲問:“你不想我?”
她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以前兩個人也有意亂情迷的時候的,但是都能刹住車沒有越過那條線,今天或許是因為分開了一小段時間,再加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傅寒遇沒有再壓抑自己的欲望。
她也在他的迷局裏昏昏沉沉的。
可是,每每腦海裏跳出來顧庭斯,整個人便一下子清醒了。
顧庭斯,永遠是哽在她心頭上的一根利刺。
不把這根刺給拔除,永遠都克服不了心中的的魔障。
心有魔障,永遠在迷途。
她現在,就是走在迷途上的人,前路迷茫未知,她想要緊緊抓住傅寒遇的手,好像隻有這樣,才不至於走偏了路。
懊惱地用手把亂了的頭發給順了一下,她覺得喉嚨有些幹,軟軟地說:“我沒準備好!”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這事情需要做什麼準備?難不成以前的桑晚安,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縱然心裏有千萬個謎團,看她臉色發白有些魂不在其中的樣子,也不忍心逼她,伸手把她抱到懷裏,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喘著粗氣,把剛才的衝動和欲望,全部給克製了下來。
“好,等你準備好,我們有大把的時間來慢慢探討!”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和情緒了,雖然這話還是若有所指讓人浮想聯翩,桑晚安卻很是感動,本來她和傅寒遇是男女朋友,這樣的事情是自然而然的。
而她,卻連自己都給不了他,他選擇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