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
得到崔文的回答,桑晚安不說話了,轉身去換了身衣服出來,和溫妮說:“我去趟醫院!”
說完便匆匆去了。
傅寒遇的手術時間快到了,她得去看看,總是有些不放心的。
帝都某處豪華別墅區。
一棟獨棟別墅,巨大的庭院環繞著別墅,後麵背靠著湖,環境優美,能夠住在這樣的地方的人,非富即貴1
陸悅君的車直直地開了進去,開始的時候保鏢並沒有攔她。
但是,看見她下車來臉色慍怒,知道陸悅君是來興師問罪的,有保鏢攔著陸悅君說:“陸小姐,BOSS今天不見客!”
“我是客人嗎?”
陸悅君怒瞪眼,腳步不停地超出別墅裏走去,一把推開別墅緊閉的大門,輕車熟徑地順著長廊衝到最後麵的書房,那保鏢連忙攔住了門口,不讓她推門,為難地說:“陸小姐,請你別為難我!”
“滾開!”
她一點都不客氣地一腳踹開了那個保鏢,保鏢被她突然的一腳踹中了腹部,受力朝後麵摔了出去。
陸悅君轟然推開書房的門,人還沒進去,便開始興師問罪:“你竟然利用我的關係想要殺了傅寒遇!”
她的聲音淩厲森冷,整個人都已經怒不可竭,氣勢洶洶地從外麵走進去,站在古香古色的書房裏,被泛黃的的書頁映得一張精致古典的麵容,此刻都有些的扭曲了,她看著盤腿坐在竹簾後麵矮桌前的人影,氣不打一處。
書房臨湖,開了一扇大大的軒窗,風從湖麵上吹來,涼意十足。
而竹簾之後,那人背靠著打開的窗戶,坐在冷意中,悠哉悠哉地下著棋,語氣裏都是無所謂:“這不正好嗎?有這麼一個能幹的小姨子,總要讓他知道的!”
尾音帶著笑,嘲諷,冷然。
陸悅君抓著肩上的披肩,臉色難看無比。
話語警告:“不要把手伸得這麼長,我的事情,你最好少插手!”
本來,小艾的母親打電話到她這裏來,是要通知她傅寒遇和桑晚安已經追查到她那裏了。
誰知道這電話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接到了,便有了殺傅寒遇那一幕。
事發後,陸悅君自然是知道了,這才匆匆趕來質問他!
竹簾後的男人自顧自地放下一枚白棋,冷淡地說:“等你什麼時候收手放過她了,再來和我談條件!”
言語之間已經有了一些的厭惡不耐煩,索然地把黑棋丟入了棋筒之中,低沉的聲音透出一股子滄桑的味道來:“這是對你在晚宴上的表現的懲罰,你每動手一次,我就拔除你身邊的一個人!”
他的語速很慢很慢,陸悅君卻覺得渾身冰冷,下意識快速地否認:“不管你信不信,在百年公館的晚宴上那一出事故,不是我設計的!”
男人馬上微微側了一下臉頰,眼角異常冰冷地瞧著她:“不是你,那是誰?”
他了解她,要是她做的,她不會否認!
因為她有足夠的自信,自己做過的事情,不會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