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笛享受著丈夫的狗腿,總算消了些火氣,溫柔地白了丈夫一眼:“打他幹什麼,又不是他的錯。”
呃……,南宮鉉滿頭黑線。貌似剛才妻子不是這麼說的吧?難道他年紀大了,耳力退化了,聽不出來妻子剛才話裏的意思?還是真應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俗話?哼哼,我表示吃醋了!南宮鉉翹起嘴不樂意起來。
蕭墨笛看的好笑,伸手打了丈夫一下,嗔道:“瞧你,又在撒嬌了!一把年紀了也不怕人笑話。”南宮鉉傲嬌無比:“我寵自己的娘子,跟別人什麼相幹!我瞧哪個敢笑我?”眼瞅著四下無人,飛快地在蕭墨笛嘴上偷了個香,咧著嘴在一邊得意地笑,把蕭墨笛鬧的臉色微微紅了起來。
“別鬧了!我說正經事呢!”蕭墨笛忙端起茶碗來喝了口掩飾窘態。
“你說,為夫洗耳恭聽。”南宮鉉嬉皮笑臉地,看著妻子白皙的耳根子變紅,不由咽了口口水,心裏浮起了綺思,瞬間有一股火氣躥到了小腹,並且迅猛地蔓延至玉莖之處,火熱的讓他幾乎忍耐不住。微微地吟哦了半聲,喉結滑動了幾下,隱忍不住地一把抓起了妻子的玉手。
蕭墨笛卻沒發現丈夫的神態有異,隻是顧自說著賢妃如何對她說的話。“鉉哥你說,這個賢妃娘娘說的話是不是欺人之談?”蕭墨笛抬眼憤憤地問南宮鉉,這才發現丈夫滿臉潮紅,眼睛裏蕩漾著無限春情。仿佛會感染似的,蕭墨笛頓覺身子發熱起來,全身似乎軟綿綿地沒了力氣般,更有一股熱流往下而去,瞬間濕了內裙。哎呀哎呀,這大白天的,丟臉死了!蕭墨笛不禁捂臉。
南宮鉉輕輕摟著妻子,在她紅潤的耳根輕咬了一口,看她渾身瑟縮著顫抖起來,便放低聲音在她耳邊呼著熱氣調笑道:“娘子,別一心隻記得兒女,也把你的心分我一半兒才好。”拿了妻子的手摸向自己,委屈道:“它餓了,你好歹可憐可憐,喂喂它罷。”說著便拿那淘氣話兒不住地在蕭墨笛身體上磨蹭著,一邊又在妻子耳邊說些渾話,勾引的蕭墨笛渾身發軟,暈著滿臉桃花點頭答應了他。
南宮鉉大喜,等不及相扶著進入臥室,伸手便抱了妻子,大踏步往內室去了。
到得臥房,蕭墨笛已是意亂情迷,腳軟的隻好掛在丈夫身上,口中嚶嚀不住。南宮鉉將妻子放到床上,伸手便扯開了妻子身上的衣領,露出一抹雪脯來,引得他直咽口水,遂扯了腰帶,覆身上去,將那微微喘息的檀口吻住,舌尖梭巡著引出妻子更多的情潮。
“唔,熱……”蕭墨笛無意識地嚶嚀,丈夫在她身上點著的火正在肆意燃燒,她隻覺得熱的恨不能去了全身的衣物才好。
“熱啊,那就不要了,都扔掉!”南宮鉉親吻著蕭墨笛的雪峰,舌尖在上麵打著轉,不時地印下一個個草莓印記。見妻子叫熱,沉沉地笑了,右手一揮將妻子全身的束縛去了個精光。
南宮鉉迷戀地看著身下的身體,這是一具充分成熟的女人胴體,充滿了誘惑和魅力。哺育過的雪峰已經成熟豐盈,成了真正的溫柔鄉。微有脂肪的腹部上有著些痕跡,那是為他生育了後代的證據,雖不美,卻別有韻味。再往下,一朵虯屈的黑色花朵盛開在仙山福地四周,似乎還能聽見汩汩的溪流蜿蜒流淌……。
“唔,別看,好醜。”蕭墨笛伸手去遮擋腹部的痕跡,她害怕丈夫看見那蚯蚓一樣的痕跡會覺的惡心。
南宮鉉撥開她的手:“誰說的?我覺的很美。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他一路撫摸向下,溫柔地吻遍妻子全身:“它們都很美。”說完,已經將自己送進了妻子的身體中,英勇奮戰起來,引來妻子一陣痙攣般的高潮……這一室的旖旎風光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