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滾出來兩個帶喘氣的!”南宮鉉叉著腰站在門口一聲雷鳴電閃,立馬驚動了兩個正一往情深的用眼光殺人的案犯。
“爹,你怎麼回來了?”南宮黰迅速收手,跑向門口的人們。
“廢話!這是老子的家,老子怎麼就不能回來了?再說我不回來,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還想把這房子給拆了啊?”南宮鉉鼻子不是鼻子的衝著大兒子就是一通吼:“知道你老子我賺點家業不容易嗎?還被毀了!哎喲我的老天哎,我的細白瓷喔,三兩銀子就這麼沒了喔!啊呀呀,三隻腳的紫檀木啊,一隻腳可以吃一年的雞鴨魚肉不帶重樣的,就這麼沒了,心疼死我了喔!”南宮鉉抱著斷了隻腳的紫檀木花架子狼嚎著,讓所有人都對他的無厘頭撫額。
“不就是錢嗎?瞧你那出息樣!”另一名肇事者莫言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要多少?你說。先申明啊,這事有你家兒子的一半,所以這賠償也得分一半去才公平。”
南宮黰瞪眼:“憑什麼要我分一半?要不是你在屋子裏亂晃悠又不肯回答我的話,會成這樣嗎?”
“就你那個態度,我憑什麼要回答你?再說了,既然我能在這屋子裏頭,那就說明不是壞人了,分明是你不長腦子白長個子才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開打的,怎麼能怪我?”莫言冷言嗤笑。
“我長個子怎麼啦?礙著你事了?不說自己長的像個矮冬瓜似的還怪人長的高。再者說,我在自己家裏看見陌生人為啥不能問?就當你是個賊又怎地?”南宮黰回嘴回的很快,快到讓一直覺的他是個穩重陰險腹黑惡毒的晚亭大感驚異,掃著針鋒相對的兩人,晚亭摸下巴:“貌似有……咳咳,情況喔!”
“你說誰是矮冬瓜?有膽再說一遍!”莫言暴跳如雷。話落,掌出。很黑心的往南宮黰的俊臉上招呼。隻因她身材嬌小玲瓏,在穹隆山屬最矮的,早鬱悶透了。別人也就罷了,今天連個死小子也來欺負她,是可忍姑娘我不可忍!
“哈,你又想打?怕你不成!”南宮黰成了一個標準的好戰份子,接下莫言的招數,直接對戰了一塊去。
兩人徹底將門口的眾人忘的一幹二淨,隻顧自己打的痛快。南宮鉉忍無可忍,叉著腰一聲獅子吼:“都給我停下!要打你們賠完了錢,外邊地方大,隨你們打去!現在,先掏錢!”瞪著南宮黰陰森森的道:“雖然你是我兒子,但我做人最講公平,所以,快點掏錢出來!別跟我說你沒錢,上次皇上給的那個玉雕青鶴我瞧著不錯,就那個吧!”
南宮黰垮臉:“爹啊,那個青鶴可以買你大半間忠勇伯府邸了,你也太黑了吧?”南宮鉉嘿嘿笑:“教你一個乖,知道什麼叫‘人為刀俎,你為魚肉’!“繼而臉一板,怒吼一句:”沒得商量。”
最終南宮黰無奈地獻出了他的玉青鶴,莫言直接扔了張大麵額的銀票後,就被雙雙趕到外邊去了。誰勝誰負晚亭不知道,她隻知道三天後莫言突然給了整個南宮府一個爆炸新聞——她要嫁給南宮黰!
哎喲媽呀!這是什麼頻率?閃電啊!在大家的嗔目結舌中,除了那對男的羞澀女的坦然的情人外,就隻有莫問在鬱悶不平——“原本想娶你妹子的,倒被你娶了我妹子去!想想就不甘心。”回答他的隻是南宮黰嘿嘿地羞澀的笑,讓莫問更是鬱悶。
南宮鉉才不理他,看著兒子和未來兒媳婦不住點頭,還摸著刮的幹幹淨淨的下巴嗯嗯著:“果然江湖人說的是,真是不打不相識啊!好好,小子,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