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亭笑著點頭:“說的有理。瞧不出你這丫頭倒有點子見識。”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誰的丫頭,我跟的主子是誰!”青竹驕傲地翹起嘴道。
青竹這話說的大聲,連趕車的方伯都笑的東倒西歪。
晚亭笑罵了一句:“皮厚!”看著前方清晰可見的城門歎道:“進城了,該到家了。”
方伯應聲回答:“是啊,馬上就要到家了。”
“這麼快!”青竹嘟嘴道。她還沒玩夠呢。這莊子上就是比府上好玩的多,每天也不需要很早起來,晚上聽自家姑娘說說故事,白天摘摘野花抓抓蝴蝶螞蚱什麼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哪裏像府裏,天不亮就要起來,不管有事沒事都不許睡懶覺。尤其是那些婆子媳婦們,老是有事沒事地圍著她打聽姑娘的事,還問她在姑娘身邊累不累苦不苦什麼的。
她們哪隻眼看到她苦她累了?誰又看見姑娘對她不好了?竟然還瞎說她被姑娘罵哭了!害她反複解釋,無奈那些人就是不信,還拿一副同情的眼神看她。哼,真是討厭死了!
姑娘知道了卻說不必解釋,對於腦電流不正常的人來說,你的解釋隻會讓自己更煩惱。
姑娘最後長歎說,唉,解釋也是個技術性的苦活啊!
她聽姑娘的話,於是就不解釋了。可是,腦電流是什麼東西?
青竹發現自晚亭醒過來她經常聽到新奇的話,有的她明白,有的不懂,不過這妨礙不了青竹的自得其樂。
“好多人哦。這要什麼時候才能進的去啊?”指著城門口攢動的人頭,青竹皺眉。
這時她聽見晚亭喃喃自語道:“要是我能有絕世輕功踩著這些人的頭飛過去,不知道會怎樣轟動?或者,手拿一把Ak47突突了,會不會……嗯,打住,你太惡毒了。”
青竹傻眼。她又聽不懂姑娘說什麼了。Ak47?突突?好新奇啊!
人流緩緩移動,好不容易要到晚亭這裏了。煞風景的是,有人插隊了!
插隊啊!好過分!明明人家排了半天,累得要死,你一來就硬擠上前去,你嘴大是怎麼的?晚亭暴怒了。
“青竹,下去看看是哪個毛人搶對?當然了,要是什麼不能惹的就算了。胳膊扛不過大腿,你懂點分寸啊。”晚亭交代,還怕這丫頭犯楞,趕緊又交代了幾句。
青竹應聲跳下車跑了過去。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扒著車窗問:“姑娘,是那個姓陳的賤人。怎麼做?”
是他?這個冤魂不散的三無蛋白質,就說他沒品德沒氣質了,可真不冤枉他。瞧瞧,又幹起插隊的事了不是?
“青竹,你去……還是算了。上車吧。”晚亭想了一想,轉了想法。青竹不明白地爬上車。
“姑娘怎麼又算了?”
“不想麻煩。”晚亭懶懶的笑著回答。
青竹懂了,姑娘這是低調,高貴的低調。
可是注定不能躲過的麻煩還是找上門來。
“喲,真是有緣哪都能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