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曾屠的話音剛剛落下,隻見三四個人拎著兩個麻袋麵色憤怒的走到了廣場之上,由於袋子是布製,能夠清晰的看到整個袋子完全被鮮血浸透。
“曾屠,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麻袋被猛的扔到了地上,口子敞開,一個個血淋淋的心髒從裏麵散落而出,衝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麻袋裏麵赫然是一個個鮮血淋漓的心髒,看其模樣如同剛剛從人的身體取出來一樣。
也就在此刻,曾屠終於明白了興盛寨地麵上寫的大禮是什麼了,這就是寫這個字的人為曾屠,或者說是為雲盟準備的大禮。
此刻,縱然曾屠巧舌如簧隻怕也是無法洗清這件事情了,這便如民間的俗語,黃泥掉進褲襠裏,不是shi也是shi。
“這位兄台,此事怕是有詐,我這些日子一直在雲盟,他們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去屠殺這些人然後再將他們的心髒取回來!”
沈星也不是愚笨之人,一眼便看出這是有人要嫁禍給雲盟,但當事者的這些勢力卻並不會這樣認為。
“你們都是穿著一條褲子的人,你當然要為曾屠說話了,我說好端端的這個時候你要召開什麼雲盟大會,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將我們所有人變成為你做事的奴才,也幸好有人慧眼識人。”
所有人再次回到了廣場之中,但所有人看向曾屠和周圍的一切都是多了一份警惕,他們在提防著曾屠對他們撕破臉。
曾屠自然也明白這個時候動武絕不是明智之舉,隻會便宜了暗中操控這件事的人。
“大家不必如此,你們仔細想想,如果真是我們要殺死他們,還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嗎,再說,這麼大的事,這些心髒我們必然也要將其好好的收藏起來,怎可能會讓你們這麼容易將其找到?”
“曾屠,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你自己看看你的人都是做了什麼事,給我帶上來。”
這個中年人名為衛真,也是一名實力不弱的好手,在他的命令下,兩人將另一名中年男子架了出來,此人竟然是趙猛,曾經鄭槐沙的手下,後來也是在雲盟內出力較多的人之一。
“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就不用我作介紹了吧,趙猛,給我老實說了,有半點謊話,讓你五馬分屍!”
趙猛此時痛哭流涕的抬頭看著衛真:“這,這不關我的事啊,是曾,曾副盟主非要讓我們這群人練成什麼血陰之體,說將來可以成為雲盟的秘密武器,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也隻是奉命行事啊!”
他說話之間不斷的扣著頭,堅硬的磚石地麵將他的額頭磕的血肉模糊,鼻涕眼淚鮮血彙聚在了一起,那模樣,要多淒慘有多淒慘,可謂是將他貪生怕死的本性演繹的淋漓盡致。
“我就說鄭槐沙死的非常蹊蹺,他死後你們更是大肆擴張勢力,短短幾個月竟能達到現在這般程度,口口聲聲說為了罪惡之地的所有人,卻沒想到你們竟然一群蛇蠍心腸的小人,還有幻狼團,你們同樣好不到哪裏去,我看這件事說不準就是你們在背後唆使主導的。”
曾屠雙拳緊握,憤怒的情緒幾乎要讓他失去理智,但現實卻告訴他,絕不能失去僅有的一絲理性,一旦失去分寸,這幾個月努力的結果將前功盡棄。
“各位,這件事是我曾屠考慮不周,但還請不要將罪名輕易扣在幻狼團的頭上,為了大夥兒能走出這個鬼地方,你們知道他們在背後做了什麼嗎?”
曾屠的聲音有些歇斯底裏,這段時間他對幻狼團也是了解甚多,對於這樣一群血性的男兒,他同樣是欽佩至極。
“好了,不要再說這些廢話了,活生生的證據就擺在這裏,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
曾屠暗中衝沈星還有應青雲等人做了做手勢,旋即說道:“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做多的爭辯了,你們想要如何?”
“我們想要如何?我們不想如何,我們隻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你雲盟有幻狼團做後台,再說在這個鬼地方,將我們所有人殺了估計也沒有任何人給我們說句公道話,不過不要認為這樣我們就會輕易的屈服於你雲盟!!!”
衛真說完,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眾人也是紛紛掏出了自己的武器戒備的看著四周,就在此時,另一道聲音陡然出現。
“誰說沒有人為你們主持公道,我鐵龍幫就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樣的慘劇發生在罪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