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應該是他坐的地方,卻是一個長的有些妖孽的男子坐在上麵。
男子的嘴角緊抿,一看就是不高興了,而落岩卻是沉默不語,眼看著兩個人應該是僵持有一會兒了。
最後,還是落岩實在忍不住先開口:“你的身份暫且先不說了,你且說咱們如何能將我妹救出來吧。”
君天下嘴角一勾,不怕你說話,隻怕你不敢說話,他薄唇輕啟:“不是咱們,是我。救她,隻要有我一個就夠了。”
落岩眉毛一豎,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自稱是他妹子孩子的父親,一來就霸占了這城主府不說,現在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獨自去千秋城就流火?
好大的口氣!
“能不能去救人,你還得和我比過才行,我得要知道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
落岩起身,周身的氣勢大紡,他要讓這個小白臉看看,流火的身後可是還有一個哥哥的。
可是下一刻,一個黑影快速的從城主府倒飛出去,一直飛到落花城的邊緣地帶才停下來。
一棟不太結實的茅草屋就這樣遭了秧,被這突如其來的黑影給瞬間砸踏。
“咳咳。”一陣咳嗽,人影從坍塌的屋子中站起身,他抖了抖身上的土,看著慢條斯理的男人說了一句:“你強!”
這句話他分明說的咬牙切齒,可是卻讓那男人笑了,原本冷漠的臉一瞬間就變了,仿佛從此他就是這世上最暖的人。
“那是自然,否則怎麼能給我家流火的孩子當父親。”
說罷,他衣袖一揮,就閑庭信步的回了城主府。
站在塵土裏的落岩有些惱怒,怎麼這個叫君天下的男人如此的不見外?
不行,他得回去把府邸搶回來!
至於自己妹妹?他在君天下那裏聽了千秋城的特性以後,其實已經不怎麼擔心了,否則他早就找丹藥門和三元宗的精銳,去尋那個什麼破城去了。
破落的願意,門板還隨意的躺在地上無人問津。
也不知道是這家的主人太懶還是怎麼的,院子裏髒亂不堪,眼看著好像隨時就要坍塌的房子,竟是連門都沒有了。
相比之下,院子的牆倒是顯得結實了許多,至少還是石頭做的。
牆上坐著一個瘦弱少年,那少年手中拿著一根不知名的小草,口中正念念有詞:“百無一用是書生,最是難養為女子。”
按說他坐的這位置,應該正是可以看清屋裏的景象的,可是也不知道是主人家做了什麼,他每每想要看看那屋中之人在幹什麼的時候,都隻能看見黑茫茫的一片。
裏麵似乎是被什麼遮住了一樣。
眼看著日頭就要下山,少年抻了一個懶腰道然後看向自己的肚子道:“真是不爭氣,這麼快就餓了。”
說完他狠狠的將手中的草塞進了嘴裏,咀嚼了幾下,就用力的咽了下去,仿佛是在泄憤。
等少年回了他自己的院子時,這邊才稍微有了一些動靜,不過也隻是一些輕微的動靜而已,沒人知道,這個一進來就住在最破院子,又轉手接了高階任務的人,到底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