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自從那天流火的頓悟,就再也沒和流火一起玩過,不是別的,主要是怕她玩著玩著再頓悟,他受不了那刺激。
坐在客棧的房間裏,流火和追雲歡快的吃著叫花雞。
一人一隻,滿嘴流油,就是他倆現在的寫照。
流火雖然已經進入凡人境,可是劍氣依舊在不停的鍛造著她的身體。
她每天所消耗氣血可以堪比十個成年男子。
所以她的飯量,也很大。
但是追雲,其實沒必要吃些,他不過是為了口舌之快。
平日裏他的師父自然是不讓他吃這些凡物的。可是臨淵卻並沒有那麼多忌諱。
所以他也就撒開歡的吃。
於是這氣氛就有些詭異了。
一男一女捧著雞吃的正歡。而屋中還有另外四個大男人在看著她倆吃。
而且在她倆麵前的桌子上,還有許多的雞骨頭,顯然他倆已經吃了很多了。
飽餐過後,流火摸著肚皮打了一個隔。
追雲也吐出了最後一根骨頭。二人相視,看著對方的狼狽樣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可是這一切看在臨淵的眼睛裏卻很不舒服。
他起身,直接拎著追雲的領子,就將他從二樓的窗戶上扔了下去。
流火震驚的看著突然發瘋的臨淵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臨淵狠狠的瞪了流火一眼道:“沒怎麼,看他小子不爽。”
追風抿著嘴沒有說話,但是他卻覺得自己這臨師叔恐怕要搞什麼大事情。
師徒戀!
真不知道這事自己應不應該和師父說。
搖搖頭,追風起身從二樓跳下,找追雲去了。
有些事,他還是要提醒提醒他比較好。
別再那天觸怒了臨師叔,恐怕就再也回不去三元宗了。
而屋裏剩下的三個弟子都像隱形人一樣,不出聲,不看流火二人,盡量降低存在感。
臨淵皺眉,用神識查探了對麵的那屋子,見那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子還躺在床上。
他目光如炬,然後對著屋裏的人說了一句:“走,咱們去妖獸的老巢玩玩。”
流火一驚,就他們這幫人的實力,她大概也是了解的。
要說在這城外獵殺一下妖獸還可以。
可是要去人家的老巢的話…
想想就有點怕。
要知道,妖獸的老巢是一處山脈。
基本上整個荒原古界的妖獸,都被驅逐在那裏了。
剩下的地方,就是有,那也都是小貓三兩隻而已。
但那山脈裏,可是數萬啊!
數萬的妖獸,而且修為都不低。
這是什麼概念?
就是人家一隻吐你一口唾沫,分分鍾就可以淹死普通小修士的節奏。
“師父。”流火的眼圈紅了,她淚眼朦朧的說道:“我可以不去嗎?”
臨淵被她這樣氣的氣息一滯,然後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怕什麼,師父保護你。”
可是流火手一指,直接指向那三個當背景的弟子道:“那師兄們呢?誰保護?”
臨淵此時似笑非笑的看著流火問道:“那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