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噘著嘴,也不說話。
而追雲等人也都是疲憊的癱坐在地上,趕緊恢複著靈力,所以也沒人回答。
一邊還有一些膽子較大的凡人在指指點點。
此時臨淵回過頭,朝著城門樓看去,就見一輛華貴的馬車正緩緩的朝著城裏進。
他眼睛微眯,沒有人比他更加熟悉血液的味道。
手指微動間,他便回頭看流火是否有受傷。
而馬車裏的暮穀槐,卻是悶哼一聲,直接暈死了過去。
這其實也是托了流火的福,要不是此時流火看著麵色不好,恐怕臨淵一下就會要了他的命。
“丫頭,你這是怎麼了?”臨淵看著流火一臉的焦急之色。
而流火卻是冷冷的一哼:“哼,用你的時候你總是不在!”
說完這話,不隻是臨淵,就連流火也是楞了一下。
不知道哪裏來的委屈,就充斥在流火的心裏。
仿佛真的有那麼一個人,每每在她需要的時候,便不在了。
他,是誰?
搖了搖頭,流火抬眼看向一臉不解的臨淵說道:“師父,師兄們都受了傷,咱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追雲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心想謝天謝地,小祖宗你可算是想起我們了。
臨淵也不墨跡,直接一揮手間,幾個人就出現在一個客棧的房間裏。
“這是?”流火看著這地方,她有些無奈的說道:“師父,你這樣隨便進別人家的房子。不好吧。”
君天下聽了流火的話嗬嗬,笑了一聲他說道:“傻丫頭,這可不是別人家的房子,這是我剛剛找的客棧呢,這可是上好的房間,花了我不少的銀子呢。”
然而流火卻是斜睨了君天下一眼說道:“師父你還差銀子嗎,這又不是靈石,有什麼好稀罕的?”
現在的她自然知道靈石比銀子來的要貴重許多。
而她在三元宗的三月之餘,也不曾見過銀子。
來往的師兄們所拿的也都是靈石,這靈石不僅能夠當錢用,還能夠修煉之用讓她感覺甚好。
然而君天下卻調侃的說道:“你確定銀子不是稀罕東西?那你給我拿出來點,我看看可好?”
流火麵色一囧,要說銀子這東西,她確實是沒有。
她本就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跑上了山。
而這三元宗給親傳弟子的待遇雖說豐厚,可那也都是丹藥和靈石,所以她確實沒有銀子。
看著流火這略有些嬌憨的模樣,臨淵的心情瞬間就好很多,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追問剛剛發生了什麼。
這也許就是實力之間的差距。
原本流火五人差一點就被人要了命的大事,在臨淵這裏,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主要是他的思考方式不一樣。想他自出生以來,除了有人能使他沉睡,還沒有人能讓他死的。
所以他的世界裏,便沒有死亡這件事。
而若是他想,他身邊的人自然也不會。
凡人間的冬日還是很有意思的。
流火在緩和了一會之後,便也就差不多了。
她現在的狀態其實驚嚇更多一些,至於修為,那東西她原本就沒有,又談何恢複。
站在窗前,流火看著街道上有孩子在來往的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