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流火的心情低落,半城道:“這裏我還是第一次來呢,若不然的話,你帶我四處走走如何?”
盡管流火此時沒有什麼溜達的心思,可是說這話的是半城,她卻是沒辦法拒絕的。
“走吧。”抬腳便走,流火也不曾回頭看看是否還有別人。
而她出去以後,也不知道墨無岸的房門打開了。
墨無岸隻看見流火的一片衣角自門處閃過呢喃的道:“流火,你早晚都會嫁給我的。”
說完他便進了屋去。
而他門關上的一瞬間,旁邊緊挨著的房門也合上了僅剩下的那一絲縫隙。
“流火,流火!”暮飛雪呢喃的重複這流火的名字,呼吸也急促了很多,仿佛是有些接受不了的樣子。
而她的臉上此時也是紅紅的,額頭甚至還滲出了些許的汗珠。
這天氣並不是很熱,她這汗水自然不會是熱的。
背對著房門,暮飛雪一點一點的靠著門板花落坐在了地上,她抹了一把臉,然後又捋了捋頭發,這才看起來安靜了一點。
不過沒一刻,她便目光一閃道:“難怪之前測算不到她的氣運,她竟然是靈女!”
“好啊,靈女竟然還活著,她竟然還活著!”
仿佛是這個推測讓暮飛雪有些接受不了,此時的她看起來甚至是有些癲狂。
而她眼中射出的凶光,也甚是不友好。
“賣魚啦,新鮮出水的魚啦。”
“包子來,新出鍋的包子。”
“老板,給我來兩個包子。”
“好嘞,您稍等啊。”
路邊,各路商販都在忙活著自己的聲音,看起來好不快活。
而流火走在這人流湧動的鬧市中,卻總是有那麼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你……”半城在流火的身後欲言又止,因為她也許久不曾見到流火,自然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特也沒辦法勸解什麼。
“不如咱們找個茶樓坐坐吧。”半城提議著,想的不過是讓流火找個地方休息一番,許是她自己就想明白了。
而流火也是木然的點了點頭。
“你看!”半城指著前麵的二層小樓說道:“那裏就是個茶樓,咱們去那吧。”
說完,她也不等流火答話,直接就是拉著她朝那茶樓走去。
“上回說到這公主招了一個駙馬並成功的說服國主與駙馬成親。
話說這駙馬與公主成親本該是新婚燕爾,粘粘膩膩才對,可是誰想,這才新婚的第二日,就傳出公主被駙馬虐待的傳聞。
國主一聽,大怒,這公主可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允許公主下嫁,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現在駙馬竟然敢虐待公主!”
流火和半城這才一進茶樓,就聽見前麵那說書的人正口沫懸飛的講著故事,而下麵的一眾茶客也聽的是津津樂道。
“二位想坐哪裏?”
一個小二哈著腰迎了上來。
半城剛剛想說來個包房,可是一邊的流火卻是隨手一指,正是大廳的一個無人角落道:“就坐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