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邪一個人,一條路,人在途中,心隨景動,從起點,到盡頭,也許快樂,或有時孤獨,如果心在遠方,隻需勇敢前行,夢想自會引路,有多遠。因為有夢,所以勇敢出發,選擇出發,便隻顧風雨兼程。
一個人,流浪。到清新的大自然裏呐喊,欣賞高山流水,小橋人家,夕陽西下的唯美,古琴輕吟,笛聲脆語,宛轉悠揚,竹葉紛飛。
沒有什麼人認識他,不論他過去做過什麼,經曆過什麼,也不管他曾經是怎樣的人,一切都可以在上路的瞬間重新開始。他是清白的,他是陌生的,一輩子是場修行,短的是流浪,長的是人生。
在細雨紛紛的時候坐在客棧看著行人匆匆忙忙走過,泡一壺上等的茶,約三五知己坐著聊聊天,嚐嚐當地的小吃,去了不同的地方,看了不同的風景,知道了不同的事,感悟了不同的人生。心裏有些地方還是能不敢觸碰,怕難過怕痛怕不舍。放手後的微笑,隻是用來掩蓋疼痛的傷疤。當遺忘變成另一種開始,淡了回憶,痛最真實。當他下定決心準備出發時,最困難的時刻就已經過去了。那麼,出發吧。流浪是一種病。一旦感染了,他就再也無法擺脫,這已經是他生活的一部分。現在他早就停不下來了,想呼吸著每個地方的空氣,想感受著每個地方的人兒,想看著每個地方的風景。流浪要學會隨遇而安,淡然一點,走走停停。
如果可以,他真想和她一直旅行。或許是某個未開發的荒涼小島,或許是某座聞名遐邇的文化古城。他們可以沿途用眼睛記錄彼此的笑臉,和屬於他們的風景。一起吃早餐,午餐,晚餐。或許吃得不好,可是卻依舊為對方擦去嘴角的油漬。風景如何,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身邊。
後來某天聽說她有了孩子,他回去偷偷看過一次她,當初那些紛紛擾擾都早已過去,那個男人愛她憐她疼她,孩子很活潑可愛,這些年增添了幾分成熟嫵媚穩重。似乎她也改變了好多,不再像從前那麼轉牛角尖,這樣便最好,不像以前什麼都自己一個人扛著,太倔強,到最後自己撐不下去才偷偷躲起來療傷。可是,為什麼,自己那麼懷念當初和她對酒當歌的日子,就算隻是兄弟,他特懷念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了。走走停停了那麼久,再也找不到這樣的人,不是沒有好的人,不是沒有對自己死心塌地的人,隻是,隻是還欠缺點什麼,也許隻是欠了自己心裏的那一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