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們不用鐵幕裝置,確實是在等光棱回去了?”
“沒錯,不過沒關係了。”尤裏點頭道:“因為無論你們怎樣掙紮結局都不會改變,你們最後的希望也隻是鏡花水月而已。打不到光棱,那就打光防空步兵車也是一樣,還有你的戰友們。”
說著,尤裏拿出一個通話器:“鐵幕裝置,準備啟動。”
杜衛東一甩機藍:“重炮!”
趁著尤裏發布命令的機會,杜衛東已將一顆十倍蓄爆的子彈射出槍口。
尤裏表情一沉,單手揮出,力場發動,子彈劃出一條弧線飛上天空,杜衛東憤怒的吐口口水,又是三槍打出。
“為你的朋友祈禱吧。”尤裏放下通話器,看著杜衛東道:“因為你的固執,你所有的朋友都失去了機會,臣服於偉大蘇維埃的機會,他們隻能在蘇聯的鐵蹄下顫抖,哀嚎,最後痛苦的死去。”
“誰在乎?”杜衛東道:“與其成為你的奴隸,我們不如去死,我一定要殺了你,尤裏,就在今天。”
“姑且把這當做你的遺言吧。”尤裏低聲道。
杜衛東閉上眼,深深的吸口氣。
他雙腳踩在水中,機藍平舉,他說道:“尤裏,我得承認,以我現在的狀態是殺不了你的,所以我決定全力以赴。”
尤裏點頭道:“我很期待。”
杜衛東把機藍在手裏轉個槍花,也不射擊了,他說道:“我要來了。”
話音剛落,杜衛東已猛的踩水,直線衝向尤裏。
尤裏單手一揮:“天啟,進攻。”
杜衛東不閃不避,舉起手槍吼道:“重炮!”
天啟狂暴噴射炮彈,同時機藍已噴吐電光,一顆子彈震碎了空氣,激蕩出一圈圈的波紋,飛射尤裏。
天啟的炮火狂暴而猛烈,那是這個世界上威力最強大的榴彈炮,杜衛東現在正處於防禦姿態中,所以他不閃不避,暴吼一聲蹂身而上,直麵彈火。
“轟轟……”
天啟的炮彈不偏不倚的炸在杜衛東身邊,杜衛東死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迎著火焰衝擊波逆流而上。
一百多米外的尤裏單手一揮,那子彈衝天而起,尤裏已嘲諷道:“這就是你的拚命嗎?”
杜衛東奮力衝出炮火,擺脫衝擊波的力量,向著尤裏狂衝過去,但是他的左臂已經徹底消失。
為了保護頭部,杜衛東不得不讓左臂直麵大量炮火。
數輛天啟的集群炮火,就算是防禦姿態中的杜衛東也抗不住。
畢竟是超武世界,天啟的威力根本不是初難度的廢墟士能夠硬抗的。
但是杜衛東不在乎,他已經決定觸發背水。
準確的說,是他準備觸發預判。
打了一個小時,杜衛東太清楚僅憑現在的自己根本打不過尤裏,更別說周圍還有天啟環視。
如果不觸發預判,可以說他拿尤裏一點辦法也沒有,這麼打下去最終的結果就是他被尤裏一點一點的消耗生命,觸發背水。
而且他還不能逃走,尤裏必須有人絆住,否則讓尤裏回到主戰場,那麼主線任務就基本上不用再做了。
所以這時他再無別的選擇。
隻能拚一下迅速果斷的強大效果,是否能夠對抗尤裏。
而且與其讓人家打出背水來,還不如自己主動點,還能在臨死之前給對方多造成一些傷害。
想明白的杜衛東沒有一絲猶豫,果斷放棄了自己殘餘的生命力,發起了最猛烈的衝鋒。
同歸於盡總是能創造出一些讓人難以置信的戰果。
事實上同歸於盡從來都是以弱勝強的不二法寶。
狹路相逢,勇者勝。
尤裏看著狂奔過來的杜衛東,臉色微沉,但是對自身念力的極度信賴讓他絲毫不見驚慌,他隻是單手一揮,一輛天啟詭異的一個變相,已橫在杜衛東身前。
“沒用的!”杜衛東大吼,像一頭犀牛一樣根本不閃不避,接近天啟後奮起跳起,腳尖在天啟上一點已飛身而起。
天啟閃電般打開愛國者導彈,從下方猛烈轟擊杜衛東。
杜衛東身體在空中一翻,用後背接了這幾炮,同時借著這股力量速度更快,已經接近了尤裏。
尤裏漂浮在原地,一動不動,冷眼看著杜衛東,他說道:“我知道,你有可以重生的能力,那是你最大的底牌。”
“知道又怎樣?”杜衛東飛在空中已幾槍飛射尤裏。
不是重炮射擊,尤裏連手都不抬,那幾顆子彈在空中一頓,接著調轉方向向杜衛東打去,尤裏已道:“這底牌不錯,我得承認,如果你突然對我使出來,或許會給我製造一些驚喜,但是很遺憾,在法國的時候你就已經將底牌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