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衛東手腕一動,將黑水劈砍放入空間,突然轉身就跑。
尤裏和鮑裏斯一怔,似乎沒想到杜衛東會跑,愣了一下兩人拔足就追。
他們前後腳剛離開,愛麗舍宮大門口處,幾個保鏢跑了過來,抱起了昏迷在地的唐默和趙學禮。
他們都還活著,從暈倒開始尤裏和鮑裏斯就再沒看過他們一眼。
在兩人看來,中了尤裏的心靈衝擊,就算沒有被直接控製,也必然是腦死亡的下場,已經不需要再多費心了。
這刻杜衛東和尤裏、鮑裏斯三人眨眼間已經跑出一段距離。
杜衛東如果想跑,以他的速度,鮑裏斯和尤裏就是速度再快一倍也追不上,剛剛幾秒鍾過去,杜衛東已經明顯和兩人拉開了距離。
尤裏一揮手,大量碎石忽然加速,向杜衛東包抄而去。
杜衛東身體剛剛恢複一些,而且沒有防禦姿態,不願意用身體硬抗那些跟子彈一樣的亂石,展開身形,在飛射的亂石中左右穿插。
碎石終究不是光炮,速度慢的太多了,而且遇到躲不過的杜衛東就一拳轟碎,這刻衝出十幾米竟然隻有幾塊碎石打到他的身體。
“鮑裏斯。”尤裏低喝。
鮑裏斯一甩狙擊槍,“嘭嘭嘭嘭嘭”直接五聲槍響。
“****你媽!”杜衛東在前麵狂罵,直接被打了幾個跟頭翻出去,剛剛恢複一些的雙腿又一次血肉模糊。
“我說過,你逃不掉!”尤裏再後麵叫道。
杜衛東大感頭痛,這兩個人一個防守,一個進攻,配合無間,真是犀利無比。如果兩人中隻有一個在這,無論是誰,自己又是完全狀態,那他還真敢返身拚上一把,打不過也死不了。
可是現在這情況,杜衛東還真是拿這兩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隻能跑了,杜衛東就地打個滾又站起來,一拳擊碎麵前的石頭,忍著石雨向前猛竄。
“真他媽禁打!”鮑裏斯罵一聲,大狙又甩,這次根本不停了,一長串的子彈呼嘯而出。
就在這要命的關頭,防禦姿態冷卻時間到了。
杜衛東狂吼一聲:“防禦姿態!”背後已連連中槍。
尤裏微微眯眼:“他那個防禦性的能力似乎又恢複了。”
鮑裏斯臉上發狠,狙擊槍開的越發快了,不過這次效果就沒那麼好了,杜衛東頂著彈雨飛快竄出,遠遠的跑了。
尤裏看著杜衛東逃走的方向,臉色陰沉,顯然不那麼愉快,忽然伸手一指:“去愛麗舍宮,先不管那小子了。”
杜衛東一路奔跑,又拿出藥,他的生命力還夠,暫時不需要再補充,但是肢體再生的藥物確實需要,手忙腳亂的吃下去,就向著法國總統那邊跑去。
回到那裏,總統已經不在了,就剩下兩個保鏢還盡忠職守的站在那裏。
兩人看到杜衛東的樣子明顯嚇了一跳,杜衛東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和汙跡,兩人立刻認出來了,杜衛東問總統在哪,一個保鏢回答已經回辦公室了。
杜衛東怒問:“新聞發布會都完了,他怎麼還不走,還在這幹什麼?”
保鏢回答:“已經在安排愛麗舍宮裏的人先撤退了,總統閣下說他最後一個走。”
“我靠!”杜衛東憤怒:“哪有總統殿後的?”
一轉念頭,不用問了,這一定是廢墟搞的鬼,****的就這操行,也就它能搞出總通殿後這種奇葩事情來。
杜衛東又問:“我的朋友現在在哪?”
保鏢說:“譚雅小姐已經在二樓會客室裏,正在接受治療,另外兩位也已經被我們救回來了,正在往這邊趕。”
杜衛東點點頭,就向愛麗舍宮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