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尤裏見麵不是開玩笑的一件事情,那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
用譚雅的話來說,就是尤裏如果想要你的命,他看你一眼,你就完了。
別看美國研製出來U金屬可以解放被尤裏控製的人,但那是有絕對前提的:尤裏在足夠遠的地方。
如果尤裏就在附近,那就算是用U金屬把整個腦袋都包裹起來,他照樣說控製你的思想就能控製。
否則如果美國真的有能克製尤裏的方法,早就每個士兵發一個,然後衝進克裏姆林宮裏把尤裏揪出來輪他個十遍八遍的了。
所以這時杜衛東說要去見見尤裏,譚雅立刻就跳出來反對了。用譚雅的話說,這家夥就是個地獄魔王,能不見他最好一輩子也別見。
不過杜衛東的話又讓譚雅猶豫了,杜衛東說:“我裝成酒店侍應生,尤裏也是人,他不可能見人就控製,所以應該沒什麼危險。何況如果有機會,我直接幹掉他了不是更好?美國可以提前慶祝戰爭勝利了。”
譚雅想了想道:“隻是見麵倒也可以,但是你決不能有殺他的念頭,隻要你有殺他的念頭,他就會立刻知道……我們已經有很多特工栽在他的手裏了。”
“沒問題。”杜衛東點頭,心想我就放個蓄能引爆,我不想殺尤裏不就完了,我想炸樓,我想自殺,想什麼都行,見了他的麵放個蓄能引爆,就什麼都結束了。
商量已定,杜衛東和譚雅也不另開房間,直接就在唐默的屋子裏和衣而臥,唐默則一個人去了林蔭大道外麵監視。數個小時之後,天漸漸亮了。
“該走了。”杜衛東對譚雅道。他聯係過唐默,確認尤裏一晚上都沒離開過,那麼現在清晨正是客房服務的時間,正好行動。
這個行動譚雅是不能去的,就跟譚雅熟悉尤裏一樣,尤裏對於譚雅這個能以一當千的超級士兵一樣熟悉。
如果讓尤裏看見譚雅,絕對的二話不說立刻控製,然後這輩子都別想尤裏再放手。
唐默則最好是作為暗子潛伏起來,而且蓄能引爆一個爆炸能帶走尤裏也就帶走了,帶不走的話多個唐默也不見得能有多大幫助,所以這回注定是杜衛東自己唱獨角戲了。
來到林蔭大道的時候沒發現唐默,這家夥藏得不錯,杜衛東也沒找他,自己一個人走進賓館,沒管服務人員,直接上了電梯。
尤裏住在七樓,杜衛東按下電梯五樓的按鈕,去見尤裏總要換身衣服的。
從五樓下來,迎麵過來一個穿著禮服的侍應生,杜衛東衝他招招手。高檔酒店的服務講究的是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那侍應生立刻對著杜衛東一個立正,微微鞠躬:“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嗯,跟我來。”杜衛東隨口答應,伸手勾住侍應生的肩膀,帶著他走到一間屋子門口:“這房間有人住嗎?”
侍應生看看房間號,說道:“沒有,先生。”
“很好,給我打開它。”杜衛東點點頭。
“呃……”侍應生有點發懵。
杜衛東想要侍應生的衣服,隻能弄暈了他然後把衣服扒下來,不過樓道裏都是監控,杜衛東如果不打算現在就暴露的話,就沒辦法在樓道裏動手。
這刻看到侍應生臉上的迷茫表情,杜衛東也不廢話,勾住侍應生,用身體擋住遠處的監控,手腕一翻掏出機藍頂在侍應生的胸口:“你沒聽錯哦。”
“明白,先生。”侍應的反應一點都不慢,麵不改色,立刻從口袋中掏出磁卡,又把指紋印在門口的感應器上,“滋滋”一聲響,門開了。
杜衛東推開房門,當先走進去,在屋裏衝侍應招招手,侍應生立刻跟進來。
“脫衣服。”杜衛東道,走到床邊直接把外套拉開。
那侍應生臉色變了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瞄了一眼杜衛東的胯下,不過下一刻他也立刻開始脫衣服——杜衛東把機藍也扔在床上了。
杜衛東脫到隻剩下內衣,然後拿起侍應生的衣服開始穿,那侍應生立刻知道杜衛東想幹什麼了,眼看菊花保住了,鬆了口氣,隻穿著內褲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杜衛東也不管他,麻利的穿好衣服後問侍應生:“看看,還有問題嗎?”
侍應生上前幫杜衛東整理了一下,搖搖頭道:“沒問題了先生。”
杜衛東對於這位小哥的上道很是滿意,也沒想殺他,道:“你知道該怎麼做?”
侍應生立刻把頭點的好像雞啄米。杜衛東一笑轉身,剛剛打開房門,身後侍應生叫道:“先生,請等一等。”
“嗯?”杜衛東回頭,侍應生遞過來一個花瓶:“請您幫個忙。”
杜衛東點點頭,接過花瓶順手砸在侍應生的頭上,“啪!”花瓶碎掉,侍應生滿頭鮮血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