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山上的天氣這幾日愈加惡劣,烈風夾雜著刺骨的冰冷好像要把整個大地吞噬,放佛癡女的幽魂在天際裏吟唱,讓這個本來就人跡稀少的地方顯得更加淒涼。
伊拉克依然每天跑500裏雪路,修習一次龜息大法,隻是那股力量他再也不敢輕易觸碰,慢慢的伊拉克體內也開始有了真氣運行,雖然比那股神秘力量差之千萬倍,卻也讓伊拉克興奮不已。
這一日,伊拉克在後院修習心法,忽聽一聲刺耳的咆哮從遠遠的冰山處傳來。伊拉克停來,望著那高高的冰山之巔,仿佛有一隻大鳥在飛,好奇心立起,便想去看個究竟。
按伊拉克本來的性情,此類事情他通常不會去理會,隻是在這龜山上每天除了修習心法也沒有其它事情可做,人一無聊,就會給自己找點新鮮的事情做。所以今日一見這般情景,伊拉克也便沒多想,抱著打發時間,隨便看看的心情。
“哥哥,你要去哪?”忽然身後傳來小白的聲音。
“哦,我看那邊的冰山上有隻奇怪的大鳥,想過去看看,你也要來嗎?”伊拉克笑著說。
小白點了點頭,那可愛白皙的臉龐在雪花的映襯下顯得楚楚動人,一雙明媚的眸子任誰也不想拒絕她。
“走吧。”
伊拉克衝小白一招手,轉身向著那冰山跑去。也不見小白有什麼動作,腳下的雪化作荷花一般托著她追著伊拉克飛去。
跑了整整兩個時辰,兩人才來到那冰山之處。冰山四周是寬廣無垠平攤的雪地,放眼望去,毫無邊際,隻能瞧見在天際之邊那茫茫的霧氣,夾雜著漫天飛雪,矗立在此,讓人心生一種渺小虛無之感。
走了一段距離後,伊拉克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腳下時而會有哢哢的碎裂聲音,隱隱約約又放佛可以聽見有什麼東西在沉沉的低吟,似是酣睡之聲,又似那古老的鍾樓放出的悶響,在這漫無邊際的雪原,總讓人有一點膽戰心驚。
兩人來到冰山腳下,伊拉克調整心神,心道,這龜息大法果然厲害,跑了這麼遠竟然一點不覺得累,就連喘息都和平時一樣。還記得剛來的時候,跑了幾十裏就開始氣喘籲籲,想起來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哥哥,你想什麼呢?”小白見伊拉克發呆,調皮的推了他一下問道。
“沒,沒什麼。”伊拉克被小白的聲音拉了回來,再抬頭觀瞧著冰山,吃了一驚,遠遠的看去覺得也沒什麼不同之處,隻是比其它冰山高了一些,走近才發現,不隻是高,而且非常的陡峭,根本沒有攀爬之路。山峰峭壁之處皚皚積雪,堆積成各種形狀,放佛是在半腰之上又多出了許多小山峰。好像稍有不慎,就會引起雪崩之災。
再看山頂之上,雲霧渺渺,陽光打在上麵,映射出七彩光芒。伊拉克頗為感歎,看了半響,卻發現來時所見的大鳥沒了,心情有點低落,歎了口氣,道:“白來了。”
小白見伊拉克有點不高興,於是道:“哥哥,你在這邊等一下,我上去看看。”說著電光火石般向山頂飛去,在她的身後還形成了一道白色的線條,放佛那冰山仙女般消失在伊拉克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