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隊黑衣人突然闖進金麟酒樓。
“欸?你們幹什麼?”一個夥計看見這幫人來勢洶洶,連忙警惕道,順便給身旁的夥伴使了個顏色,讓他去找掌櫃的。
領頭的黑衣人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卻沒有半分阻攔的意思,默默地從空間戒取出一塊令牌。
令牌由青鐵所鑄,正麵有著一座墨黑樓閣,背麵則是一個編號的模樣。
那個夥計瞳孔驟縮,“這是……?”
領頭的黑衣人冷笑一聲,對著金麟酒樓的客人們大吼出聲:“墨衣樓辦事,閑雜人等,速速退去!”
原本嘈雜的酒樓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一些人吞了吞口水後,默默地退出了金麟酒樓。
還有一些人仗著自己有些本事,不滿這等霸道做法,正準備上去理論,剛起身,就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你不想活了!”
“這也太霸道了吧?”
“你懂個屁!這墨衣樓是皇室掌管的,看來這金麟酒樓有貓膩啊……”
“可是我不是聽說這酒樓是太子開的嗎?”
“噓!這不是我們能議論的了,快走,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
夥計看著酒樓的客人一哄而散,心裏一陣著急,對領頭的黑衣人罵道:“混蛋!你們墨衣樓知道這是誰的產業嗎?”
“哼!我不管那麼多,我隻是奉命行事,誰的產業?嗬!能大得過當今陛下嗎?”領頭的黑衣人嘲諷道。
“你!”夥計被氣得胸口一陣起伏。
“欸,官爺,你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一個掌櫃模樣的中年男子攔下了發怒的夥計,笑眯眯地看著黑衣人。
“你就是金麟酒樓的掌櫃?”領頭的黑衣人頭一歪,戲謔地看著掌櫃的。
掌櫃的眉頭一皺,心裏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還是笑著說道:“是!是!我就是金麟酒樓的掌櫃的,不知道幾位官爺來我酒樓,有何貴幹啊?”
“貴幹談不上,就是想請掌櫃的去我們墨衣樓坐坐,弄清楚一些事情!”領頭的黑衣人嘴角一翹,雙眼緊緊地盯著掌櫃。
掌櫃的臉色一變,陰沉著臉,“小兄弟,我們都是為皇室做事,這樣不好吧?”
“哦?你們為皇室做事?我怎麼沒聽過啊?你要弄清楚,皇室是皇室,皇子是皇子!”領頭的黑衣人嘲笑道。
掌櫃的咬著牙,“真的要做的那麼絕嗎?”
“嗬!走吧!”領頭的黑衣人頭一偏,淡定地看著掌櫃的,他知道,在帝都,沒人敢反抗墨衣樓的命令!
深吸一口氣,掌櫃的看向一開始懟墨衣樓的那個夥計,“小凱,你去太子府把這事說給鄭安大人!我先去墨衣樓見機行事!”
說罷,看向領頭的黑衣人,“走吧!”
“還挺識相的嘛,不然我們不介意在帝都出手一次!”領頭的黑衣人戲謔道。
看著遠去的掌櫃和墨衣樓眾人,小凱咬了咬嘴唇,讓夥伴看著酒樓,而自己則是飛快地跑向太子府,隻希望太子能早些將掌櫃的救出墨衣樓!
…………
鄭安急匆匆地來到了太子府書房,看著正安逸練著書法的鄭麟說道:“殿下,墨衣樓那幫人又查處了我們的一些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