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帶著江輝繞來繞去,到了阿彪所在的房間外。她深吸一口氣,衝江輝使了一個安慰的眼神後,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煙氣繚繞,音樂震天。饒是喝了不少酒的江輝,也是感受到濃濃的荷爾蒙的味道。
幾人光著膀子坐在沙發上,身上繡著各色刺青,看起來如同凶神惡煞一般。他們身邊的那些女子,大多小心翼翼地陪著他們。
看到江輝和丁月荷進了房間,阿彪抬起頭看了看,給一個小弟使個眼色!
小弟上去關了音樂,然後拍了拍手說道:“各位美女今天到此為止,我們有正事要談了!”
那些妖豔女子一個個起身,上上下下打量著江輝和丁月荷,扭著水蛇腰走了出去。
在經過江輝的時候,江輝被她們身上的脂粉味熏得有些作嘔。心中隨之生起感慨:難道真的有一天,他會淪落到和他們為伍?
“過來坐吧!”阿彪起身衝著江輝打個招呼。
他身邊的人在阿彪身邊讓出了兩個位置,江輝和丁月荷坐了過去。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江兄,是月荷的朋友,正經工作的人!”阿彪向眾人介紹道。將“正經工作”四字咬的特別重。
大家紛紛和江輝打招呼,江輝心中對這個阿彪還是有些感激的。上次不管是衝著丁月荷還是他,都是間接給他解了圍。現在自己虎落平陽,他沒有直接說自己以前的職業,這就是對她自尊的最大照顧!
大家寒暄幾句,就開始喝酒。
江輝也不拒絕,男人之間談事,更多的是在酒後。不管是酒後吐真言,還是酒後失態,總是能夠讓人放鬆警惕,表現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或許他們想看到的,就是江輝最真實的一麵。
於是第一次見麵,大家都和江輝舉杯。
江輝剛開始還推辭一番,可是聽到那些人“你不和我喝,是不是看不起我?”的聲音,江輝隻好豪飲起來。
寧落一群不落一個!既然起了頭,就要和所有人喝完。於是一輪車輪戰下來,江輝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丁月荷早就試圖阻攔,可是阿彪示意讓她別管。今天有求於人,她隻好忍耐。
可是眼看江輝已經到了極限,他們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丁月荷還是吼了出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要是不幫忙就算了!何必這麼作踐人!”
丁月荷的抗議讓大家的笑意僵在了臉上。大家的目光都轉向阿彪。
阿彪沒有說話,自顧自地點燃一根煙,身子後仰,抬頭看著天花板。一時間房間中一片寂靜。
“月荷!你這是幹什麼?大家就是第一次見麵高興!”江輝幹笑兩聲,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各位兄弟,江某向你們陪個禮!”
屋內還是一片安靜,沒有人端杯響應,氣氛極為尷尬。
丁月荷搶過江輝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一拉江輝的手起身說道:“我們走!我們不看他們的臉色!”
“吆喝!還以為他是警察呢!不看我們的臉色?”一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是!要不是彪哥給你麵子,你怎麼進得了這個屋!”又是一人冷笑著說道。
“住口!丁小姐是什麼人?他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你們怎麼和她說話的?”阿彪猛地坐起來大聲說道。
其他人都是閉上了嘴,氣氛再次陷入壓抑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