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廣告的意思嗎,就是宣傳,將我們溫家的鹽宣傳的人盡皆知就要靠廣告了。”楚銘心中很鬱悶,這個廣告都要解釋這可是千年的代溝啊,珊兒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一臉一副幸福的模樣看著自己的哥哥在滔滔不絕的講述這樣那樣新奇的想法,雖然不是很理解但大小姐剛剛已經說過要放權了必然是隻能無奈的照著楚銘的方法做。
楚銘說的口有些幹了對著大小姐說:“還愣著幹嘛?還不去做啊?”楚銘這句話可算是惹火了大小姐,瞬間怒氣布滿俏臉氣衝衝的踱著蓮步離開了。楚銘看到大小姐的反應愣了一愣,剛剛自己可是在命令大小姐啊,到底是自己是下人還是大小姐是下人還真搞反了,雖然大小姐剛剛生氣但不難看出大小姐並沒有真正的在意隻是看不光楚銘這番得意洋洋的樣子所以楚銘也並不擔心。大小姐走後珊兒鬼鬼祟祟的看了門外一眼,趴在出名耳邊說道:“哥哥是不是喜歡溫姐姐啊。”
楚銘聽到珊兒說的話愣了一下笑罵道:“人家可是大小姐,小丫頭想什麼呢。”楚銘心中卻暗暗的劃過了一絲失落。珊兒聽到楚銘叫自己小丫頭就有些不高興了,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氣鼓鼓的說:“誰是小丫頭呢,人家可是大姑娘呢。”
楚銘看著珊兒可愛的模樣心中感慨道,也許這麼乖巧漂亮的妹妹就是老天對自己的補償吧。微笑著摸了摸珊兒的頭,笑說道:“珊兒在哥麵前永遠都是小丫頭啊。”
“哼,哥哥真討厭。”珊兒嬌羞的說道,心裏卻像吃了蜜一樣甜。楚銘看著珊兒漂亮的模樣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珊兒過上好日子,同時也更加堅定了楚銘要有一番作為的決定。本來楚銘是想自己就這樣默默無聞的度過餘生算了,可是經過這麼長時間也明白了無論在什麼地方靠的都是實力,不然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如今又遇到了這個甚是同樣可憐卻內心呢開朗的女孩感化著自己讓自己有一種保護她的欲望。
楚銘笑嗬嗬的對珊兒說:“珊兒,哥哥給你講個段子吧。”珊兒一聽忙樂嗬的得應好,楚銘醞釀了一下感情說道:“從前,有一隻小白兔它感到餓了,於是它就跑到商鋪問“請問你們有一百個饅頭麼?”商鋪的人說道“對不起,我們沒有”,第二天小白兔又來問,還是沒有,一直到第五天小白兔去問,商鋪的人這次終於說道“我們這次有了。”小白兔點了點頭高興的說道“恩,那給我來兩個吧。”
楚銘講完,珊兒愣了一下沒有太聽明白突然反應了過來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連眼淚都笑了出來道:“哥,你這是哪聽來的段子,怎麼聽著好冷啊。”楚銘聽後驚為天人笑著對笑個不停的珊兒說道:“珊兒,這就是冷笑話呢。”
珊兒止住了笑,直直的看著楚銘,楚銘看著珊兒看自己,就問道:“珊兒,哥臉上有花麼?”珊兒回過了神動情的說道:“哥,你對我真好。”
楚銘笑嗬嗬的說:“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哥。”說的珊兒俏臉通紅,珊兒又拉著楚銘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湖州,大街小巷的牆壁上統統貼滿了溫家鹽鋪的宣傳廣告,當然最為引人矚目的是銀票交易這四個大字,大街小巷都在紛紛的議論著這件事。
“你說溫家是不是傻了,銀票根本就是廢紙一樣啊,要是我家有銀票我就趕緊換點鹽呢。”一名婦女在人堆裏說道。
“呀,我記得我家有些銀票,我這就趕緊回去拿,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一名男子也是在一旁附和這說。
頓時人群開始嘰嘰喳喳的議論了起來,有的直接被煽動的想要回家去拿銀票。雖然銀票流通的很糟糕,可是楚銘知道還是會有一些人家裏會有銀票的。
人群的議論聲越來越大,那婦女和男子便悄然的從人群中退去消失在人海中。這兩個人固然就是溫家找的托,這也是楚銘向大小姐介紹的宣傳方式。
時間一眨眼就過了三天,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湖州。甚至還在向著全國範圍內急速的擴散著,這一切都在楚銘的計劃之中。這天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來到了溫家的鹽鋪。
“呦,這不是劉管家,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溫家管理鹽鋪的下人看到來人笑著打著招呼,心中卻暗暗苦澀,這劉管家就是南方的一個大戶的管家,在鋪子裏預定了五袋鹽,這明顯是來者不善啊。最近幾天溫家的生意也是一如既往的慘淡,上門買鹽的人也屈指可數,留下的鹽也夠這劉管家拿的,可是這一下子就是拿去了一半啊,要是再來幾個鹽要從哪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