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階越往上越開闊,直到最後走出大約二十多米後,整條石階斷裂開來,沒有了前進的道路。
“怎麼回事啊?”我扒拉開擋在路上的胖子走上前去問道。
“我那知道,你自己長著眼睛自己去看啊。”胖子沒聲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騰過身子說道。
我舉著火折子,來到斷裂的石階前,向下望去。就見斷裂的石階處有著一道道參差不齊的棱石。就好像原本完好的石階,像是被什麼東西生生炸裂的一般。
“是炸藥嘛?”我望了一眼胖子,坦然的問道,自從見識過胖子玩炸藥的功底後,原本對他的影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至於後來在某些自己解決不了得問題中,總是時不時的向他尋求答案。雖然不能說的上是百問全解,但是有的是後,他還是會說出一些語出驚人的話語。
“應該不是,如果是炸藥的話我想這半座石塔都會被轟平,而不隻是這麼一片斷角。”胖子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斷裂的石階處後繼續說道:“就算是炸藥,那麼以炸藥的爆炸力度會將大半塊石階直接轟塌,轟塌之後留下的棱角應該大麵積的,而不是這種一小塊一小塊的。相對於此而言,地麵受到猛烈撞擊後,倒塌所造成的棱角跟眼前這些更加相近一點。
“你是說這石階是被人用外力生生毀去的?”我狐疑的望了一眼胖子,有些不敢相信。
“我隻是說有可能,當然也不缺乏是由炸藥造成的因素。當年我和我家老爺子學爆破的時候,這些東西經常聽他提起,時間長了就那麼慢慢的記了下來。本以為沒什麼用處,沒想到在這裏竟然排上了用場。”
我一聽胖子這話,樂了,沒想到看上去碌碌無為的胖子竟然還有著這樣一段血淚史啊。來了興趣的我連忙追問道。“你丫的還學過爆破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沒告訴過你,你怎麼可能知道?”隻見胖子一臉蔑視的表情望了我一眼,繼續說道:“當年我家老爺子怎麼說也算的上是一名人,不信你丫的去哈爾濱打聽打聽,提起“炸藥王”誰人敢說不知曉?俺家老爺子自幼主張槍杆子裏出政權,大巴掌下出孝子。
在我小的時候,剛學會走路的時候,丫的就開始教導我學爆破,一學他娘的就學了十多年,四年前老爺子玩炸藥出事死球的了,我也從哈爾濱混到了北京……”
聽完胖子的敘述我一整無言,心中感慨萬千,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現在回想起來或許我並不是最痛苦的。
胖子見我無言,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往緊裹了裹大衣後一臉正色的說道:“好了,不談這些了,想辦法渡過去吧,前麵應該就是出路,十幾年前那幫人應該就是從這裏過去的。”
“丫的你說的到輕巧,你怎麼不說十幾年前他們過這裏時石階還是好著的?”我白了胖子一眼,望著斷裂的石階處,心中一整犯難。
胖子見我這麼一說,故作驚奇裝,拉長了嗓門歇斯底裏的說道:“這麼好辦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尼瑪,別他娘說的就好像你知道該怎麼辦似的。”我白了一眼胖子繼續說道:“娘了個腿的,老子就不信這麼寬的距離,老子都想不出好的辦法過去,就你那個豬腦子能蹦出個什麼屁來?”
望著胖子那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我一整的蔑視。但是蔑視歸蔑視,帶頭來我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究竟是什麼辦法啊?快點說出來聽聽,在他娘的多在這個狗屁地方多呆上那麼一分鍾,我非瘋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