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到天地山莊門前,正好後麵有一輛車跟隨,當魏筱柔他們進了天地山莊的圍牆以後,後麵的那輛車在驗過天地令牌後也跟著進了來,魏筱柔下車準備回家,後麵那輛跟著許浩車進來的駕駛座上的男人也出了來,隻是不是走出來,是頭先著地。
在天地山莊出事,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會對天地山莊的名譽造成損害。魏筱柔走了過去,看到車上隻有一人,就是倒在地上的人,那人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
“許浩,過來幫忙扶起來。”
許浩聞聲跑過去與魏筱柔一起將人拖出車外,平放在草地上,魏筱柔摸了摸那人的心口,心髒還在微微跳動,鼻尖也有微弱的呼吸,魏筱柔用拇指掐了那人的人中,那人估計是被掐痛了才醒了過來,隻是臉色依然蒼白。
“先生,您怎麼回事?”魏筱柔蹙著眉,這人觀麵相身體機能一切正常,隻是有突然終止壽命猝死的征兆。
那人半睜著眼睛,渾身無力的躺在那裏,聽到魏筱柔問他,這才輕聲的回複著,“我就突然覺得很難受,一陣眩暈之後我就躺在這裏了。”
“您要是有急症,就不要自己開車,不然是很危險的事情。”許浩站在一旁雙手插在口袋裏難得苦口婆心的說著。
“我身體一直都很好,從來都沒有什麼病症,大概是我最近太忙了,體力耗損過多,所以這才準備來天地山莊多多休息一下。”那人掙紮著坐了起來辯解道。
魏筱柔則是在車旁撿起那塊金光閃閃的天地山莊令牌,上麵刻著的是“蘇正初”。
“蘇先生,天地山莊雖然能幫助人恢複元氣,但經常過度的消耗再補回去對身體的傷害還是很大的,以後蘇先生還是要節製一點。”魏筱柔將天地令遞給他,“最近幾天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蘇先生還是先留在天地山莊等身體養好了再說,不然還會有悲劇釀成。”
蘇正初略微舒適了一些,頭腦也清晰了,聽到魏筱柔的這句話有些懵,“小姑娘說的是什麼?什麼悲劇?”
“什麼悲劇我不是很清楚,但蘇先生這樣的情況應該有幾次了吧,好在蘇先生廣行善舉有福澤庇佑,不然……”魏筱柔回過頭來靜止一秒,突然嘴角一翹,“且行且珍惜。”
丟下這麼一段莫名其妙的話魏筱柔就跑了,可憐了許浩,因為客房與魏筱柔住宅相隔甚遠,卻正好和這個什麼蘇先生在一起,又不能丟下人一個高危患者在這裏,想了想反正是順道,那就發點善心扶過去算了。
“那個小姑娘是什麼人?”蘇正初依舊是滿頭的霧水,不過剛剛那姑娘和這小夥子很熟的樣子,小夥應該知道點什麼。
許浩一想,魏筱柔從來沒有發善心到是個人就會去給人家預測吉凶,既然她發話了,這個人必然有什麼特別之處,也就不打算隨便應付他,直接就說道:“天地集團董事長魏筱柔。”
嗯?蘇正初似乎是不相信的再一次回過頭去看魏筱柔,哪知魏筱柔的步子那麼快,轉眼間連個鬼影都看不到了。“她說的那番話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但她說的話都會成為現實,所以您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著比較好,最好是聽到心裏麵去。”許浩皺了皺眉,他又不是魏筱柔肚子裏的蛔蟲哪裏知道那麼多,轉念一想,嗯,不對,怎麼這話聽起來有種做不了蛔蟲的遺憾感。
蘇正初沒有說話,他也相信天地集團的董事長不會亂講話,更何況那關於天地集團董事長是了不得的風水師的傳聞也不是假的,裴秋明就是很好的例子,這天地山莊的妙處就是裴秋明告訴自己的,裴秋明與他老婆的那點子事兒圈子裏麵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卻被剛剛那個小女孩也就是天地集團董事長給化解了,如今裴氏企業平步青雲,從快要麵臨破產到瞬間積聚千萬家財,這些都不是隨意編排的,自己也是親眼見證的。
更何況自己像今天這樣突然間暈倒的事情就連家裏麵的人都不是很清楚,魏筱柔也不認識他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仔細,最奇怪的是去醫院檢查各項指標正常,為了保險起見自己還一次性去了幾家醫院,的出來的結果都是暫時檢查不出問題,可以選擇留院觀察,等待下一次病發的時候才好觀察症狀。
蘇正初哪會聽這些,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證明自己沒問題,那有何必要把小事鬧大呢,索性就沒有管它了。反正最近也沒事,在天地山莊休養也可以。
天地山莊原本客人每次隻能居住不超過三天,但魏筱柔回去後跟管事的人打了招呼,可以讓蘇正初在這裏休息一個星期,這已經算是破例了。
第二天一大早魏筱柔在蓮花塔頂打坐了兩小時,下來後沐完浴吃了早點,就坐在舒服的藤椅裏曬著太陽看著書,樓下傳來劉蘭潔的聲音,“筱柔,大爺爺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