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名叫謝輕風,是高三。四班的班長。長得貌不驚人,而且一幅柔弱的樣。雖然這樣,同學們還是很支持她,加上她性格活潑、隨和,學習不錯,人緣更是頂呱呱。班主任這次找她是為了了解最近班內的一些情況,再加上又提出的要求耽擱了不少時間。等輕風回到班裏已沒有一個人影了。去拿書包時,發現桌上有一張紙條:‘輕風,今天是我外婆的生日,說好了我們家每人都去,為了趕時間,所以就不等你了,請見諒!小文。’看完後,輕風才想起小文講過這件事,自己卻忘了。“還是小文最了解我,知道我愛忘事。”輕風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關好門窗回家了。

剛走出校門,輕風隱隱約約地聽見了一陣殘叫聲。尋聲望去,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裏,一群人擠在一起蠕動。喊叫聲就是在那裏傳出來的。“好像在打架。”輕風自語說。輕風盯著黑暗處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離開,可轉過頭沒走幾步,一陣陣的殘叫聲便緊追過來。她有些怕,可以某種力量的促使下她還是下了決定“管”,而且還有一個好點子。“警察叔叔,請問87路車站往哪走啊,我有點迷失方向了……”那群人聽到有警察,便一流煙的跑了。輕風一邊慶幸這個主意好,一邊向那人走去。走到那人跟前,輕風開始害怕了,因為他的臉上全是血,不知是鼻子裏流出來的,還是嘴裏流出來的。但輕風還是壯著膽子慢慢的靠近他。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輕風慢慢地把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麵試了試,然後鬆了口氣。他還活著。

“喂,”輕風小聲的呼喚著“你怎麼樣?沒事吧?用不用去醫院,有沒有家裏人的聯係方式?”

那人慢慢的睜開雙眼,看了看輕風,搖了搖頭。輕風像想起了什麼,趕緊蹲下,從書包裏拿出了今天剛賣的一大包新麵巾紙。就這樣慢慢慢慢地把他臉上的血擦掉。他的模樣也越來越清晰。

“這樣就幹淨了,”輕風看他沒事了,就開了句玩笑,但想了一下又接著說“我是想說你和我差不多的年紀吧。”

那人看了輕風一眼沒有說話。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說“我沒事了,謝謝。”輕風剛要回答,忽然聽見班主任在喊她:“謝輕風,你在那幹嘛呢?”輕風一邊答應著,一邊站起來,剛走出幾步,又跑了回來,對那人說:“你的鼻子還在流血,這些都給你了。”把麵巾紙塞到那人手裏後,就跑掉了。

在一周的時間裏,對於愛忘事的輕風來說,這件不大不小事也是小菜一碟。“月朗星稀……”放學後的輕風正在抒發著自己的情感,與好友小文邊走邊笑。正抒發在高潮,不料卻被小文打斷了。

“哎!哎!哎!有人在找你!”小文神秘兮兮地說。

“找我??哪有??”輕風懷疑的說。

“有信?你看!”

順著小文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孩子正在一個個的打聽:“你認識謝輕風嗎?”輕風想了想並不認識這個人呀。為了弄個明白,拉著小文便走了過去。

“你是哪位啊?找謝輕風有事嗎?”輕風迷惑的問。

“我是……”那人見到輕風後說不出話了,停了一會兒說,“你還認識我嗎?”

“我???我不認識你!你認識我嗎?”輕風更加的迷惑了。

“認識啊!你忘了嗎?你還送給我一樣東西呢,忘了嗎?”那人好像在提醒著什麼。

“怎麼莫名奇妙的,我真的記不起了。”輕風有些不耐煩了。

那人見狀立刻拿出了一樣東西,‘輕風牌麵巾紙’,輕風看著,想著,終於,她的臉上露出了晴朗“我想起來了”,一句話後,兩個笑了起來。小文卻成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為了給自己減少尷尬,給別人製造空間,就對輕風說“我在車站等你。”說完後跑掉了。輕風剛要說什麼,已經來不及了。

一向心直口快的輕風這時心裏有好多的問號,終於忍不住的問: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好像沒告訴你吧!”

“你忘了,那天有人叫你,我又不是聾子,自然就聽到了。”

“噢,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神通廣大呢。”

“我又不是孫吾空,怎麼能呢。”

“你看,光顧說我了,英雄貴姓啊?”

“我看就不用了吧,狗熊的名字知道了有什麼用啊。”

“唉呀,你看你說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為難?怪我。”

“不,不,不。你既然都問了,我能不說嗎,我叫榮康。”

“榮康,是不是‘榮耀健康’中的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