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個會玩的遊戲,跑網吧的頻率就大了。有些玩的比較狠的人可以用這樣的話來概括他們:他們在網吧裏修完了大學。網吧裏的高手比學校裏多的多,所以我進去被殺基本上比殺人多。有點無趣。
暑假回家的前一天,我跟一個死黨去玩滑板,起先我們在平時上玩,覺的不過癮,就找一個斜坡玩。他很瀟灑的一泄而下。輪到我時我跑到比他更高的斜坡上往下滑。有一句話叫爬的越高摔的越重。不過那是在我摔倒後才想起的。那一摔讓我左手骨折。那手一挨地的瞬間真是刺心的痛,不過痛過之後,從骨頭深處開始暖洋洋的舒服。真是痛並快樂著。可恨的是我兩個月的假期隻能是在家裏安安份份的養傷了。而且每次洗澡的時候,都不得不高舉著那隻受傷的手,做出自由女神像的姿勢。有些無語。
大二兩個學期
第一次開始長痘痘。長痘痘讓我有了很多收獲。它讓我想通了以前高中時怎麼也想不通的哲學問題。哲學上說事物發展是由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構成的,在事物的發展過程中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是變化的。對。以前沒長痘的時候,我對臉上的幾顆小黑痣深惡痛絕,那時小黑痣就是主要矛盾,長了痘痘的時候,小黑痣就變的無比可愛了,照鏡子的時候我常這樣想,要是痘痘全都變成小黑痣那該多好啊。這時痘痘就成主要矛盾,而小黑痣就成了次要矛盾。哲學上說量變到一定程度就能引起質變。對。起先痘痘長的少的時候,臉上再多一顆的時候,就很惱火,不時去照鏡子,盯著那顆新來的,真恨不得就那樣看看把它看沒了。到後來痘痘遍布全“球”的時候,再多幾顆心裏也十分坦然了。哲學上說事物都是有兩麵性的。對。長痘痘雖然讓我難看,可它不但讓我在哲學問題有了突破,而且讓我沒臉再出去見人,隻能天天呆在寢室裏看書,或者跑到網吧玩玩反恐,也不敢再無緣無故的熬夜了。讓原本沒規律的生活變得有規律起來了。
長痘那會兒我看了很多的書,書名大多忘記了。為了證明我並不是在信口開河,我就列幾個我現在還記得的名字:徐坤,王安憶,鐵凝,方方,池莉,陳染,叼鬥,北村,遲子建,莫言,閻連科,蘇童,賈平凹,梁曉聲,李敖,王朔,王蒙。其中李敖跟王朔的看的最多。李敖的那本《北京法源寺》真的可以算是一本奇書,這本書對我的影響很大。可能也就隻有象他學曆史的,有了史學家的嚴謹再加上他咄咄逼人的才氣才能寫出這樣的一本書。那本書我看了三遍,以我個人的看法,書中的譚嗣同其實就是影射他自己。看了王朔的書,才知道什麼叫京味兒,那段時間我一直看他的書,後來我跟一個高中同學發短信聊天的時候,她說我帶有一股京味兒,就是拜他所賜。王朔的書對我倒是沒多大感覺,但是他起的書名卻讓我印象深刻,比如《過把癮就死》《玩的就是心跳》等,後來都成了我的口頭禪。
我的一個在計算機協會的同學組織了一次學校反恐比賽,於是我們班上的幾個人就組了一個隊,也在一起研究了幾天。比賽的時候我是替補,我沒能打完所有的比賽,隻打了兩場。第一場13:0虐對方,第二場0:13被對方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