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開班會,老師給我們的忠告是查住曠總課程三分之一者不給於參加期末考試的資格,我們都挺怕的,要真給記個三分之一不讓考試了,回家該怎麼交待呢。所以剛開始,都挺老實的,還沒上課早早地就都來了,等著老師進來,看著老師上了講台,此時就會有一種想站起來喊句“老師好”的衝動。
就像剛入學一樣,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學好專業課,可聽了幾節專業課卻什麼也聽不懂,老師是這樣講的:“同學們,翻到41頁,這章說的是……同學們請翻到63頁……”真是比劉翔還快的速度,難怪那麼多人跟不上!
而英語課,是男生最頭疼的一門課,卻是男生到課率最多的一門課,因為就算盯著英語老師的臉看兩個小時,還會覺得意猶未盡。學生喜歡她的另一個方麵就是,她總是很快把課講完,就提早下課了。而且上課也不管其它同學說話,導致在最後一排的同學光見她張嘴,聽不見聲音。有時她會講一些笑話,不怎麼可笑,但是同學們會很大聲地笑出來,其中大部分是男生。
數學老師也是個女的,長得有點不合群,年齡和麵貌懸殊有點大,聲音也有些不符合女性特征,但她人卻是雷厲風行,辦事神速,說是下來檢查我們這排的作業,“唰”一下檢查過去了,而我和我身旁的一個,還不及摘下耳機,拿出書本。而且數學老師寫的字剛勁有力,因為每寫一個字都能看見那塊爛黑板搖晃半天,上沿的塵土往下掉。寫出來的字沒有一點拘束性,揮灑自如,自由奔放,就像我們初中老師給我在作文後的一句批語一樣“字跡潦草,無法辨認!”
思修老師是一個性情溫和的人,從來不發脾,但是卻是唯一一個把我們曠課的幾個報到係裏的老師,但是我們都認為這是老師防止我們以後曠更多的課,讓我們多學點知識才這樣做的。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的,對於自己喜歡的人覺得做什麼也是對的,對於自己不喜歡的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思修老師給我們講的都是一些與我們人生方向和追求毫無關係的大道理,比如老師說給我們講要提高國民素質,就得從每個人做起,加強道德修養,錘煉道德品質什麼的,可是這和有的人要把肚子上的肥肉減下去,有的人立誌要一年之內和全校的美女都認識,有的人要找個有錢的老公,還有我的五年之內要開上寶馬的願望有什麼關係呢?講到關於大學生愛情觀的一部分時,思修老師說愛情是要互相寬容、諒解的,我說那是胡扯,愛情需要的更是金錢與腰腹力量,說那些會怎麼怎麼愛一個的人,那都是腦子裏的有醬糊的人,要不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
總之一個月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就是老師做老師的,學生做學生的,就像聽歌和玩遊戲同時進行一樣,毫無聯係,也互不幹擾,等歌唱完了,它自動又會換一首的,而你隻管玩你的遊戲就行了。
後來,課也懶的上了,難得去一次,也是為了不被查住去一下,課間再斷斷續續地睡好幾覺,一節課就完了。或者幹脆不去,直到上完課的同學回來再趕忙問查人沒了,要沒查,再繼續睡;要查了,先掐指一算,看到幾分之幾了,再繼續睡。
後來,一切就在無聊中度過……
窗外有女聲飄過,被子一蹬,跑到窗前,把聲源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腰,然後對著上天喊道:“上天啊,給我一個女的吧!”
也許正如我們一個同學告訴我的一樣:你應該找個對象了!
我覺得也是,可找個什麼樣的女孩呢?
我不禁想起了我們同學說的一句極其經典的話:一,是個女的;二,是個活的!
話是誇張了點,但卻道出了大部分人的心聲:找對象有了另外的目的,為了某種快樂的生活!
我們學校最為雄偉的要數食堂了,食堂分兩層,一層是那種一上完課就去吃飯,吃飯就回去睡覺,睡起覺來再去上課,以此為循環的同學去的;二層是那種因為玩電腦、睡覺、打球了而過了吃飯時間的同學去了,當然了,有很多人就願意在二層吃,有錢麼,管得著?
所以二層要賣飯賣到很晚,一層就關了燈,一直等到二層賣完飯時,整個食堂才鎖門。於是,一層就成了某些男女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