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經脈期啊,特麼的,差點被嚇了。
“哥們,這頭豬是你們養的寵物?”吳天驚愕的指著那頭小豬,對幾人說道。
那幾人眼光閃爍,臉帶羞愧之色,對吳天目光有些躲避,沒有回答。
小豬惱怒成羞,一隻豬蹄指著吳天,吼道:“大膽小子,這幾人是本王的人寵,你年紀一大把,還是個經脈期,連做本王人寵的資格都沒有,等會把你跺了煮著吃。”
“人寵?!”
“我擦!”吳天眼睛都瞪大了一圈,這豬什麼來頭?看幾人羞愧的臉色,還真是人寵不成?
“衝啊!孩兒們,滅了他!”
小豬指著吳天,呐喊著,還不忘一隻豬蹄拍著身下那人腦袋,嘴裏喊著“駕!駕!駕……”
儼然一副山大王口氣,背後紅色披風一甩,風騷無比。
幾人對這頭豬的命令不敢無視,顯然吃過苦頭,硬著頭皮殺向吳天。
吳天無所懼,手握長槍一馬當先,直刺迎來的一個丹海境修士。
那丹海境見吳天不跑還敢迎戰,本來被一頭豬驅使已讓他夠窩囊了,現在這個經脈期還敢正麵迎戰,被無視的他更加氣悶。
腳用力一跺,如旋風衝上虛空,一把大刀在手,一往無前的劈向吳天。
刀之道,一往無前!
吳天目光堅定,信念無所懼,橫槍當空,硬接丹海境一刀。
這算是他第一次正麵和丹海境交戰,崗子林先後兩次都帶有偷襲,而此次是實打實的硬碰硬,他也想了解跟丹海境有多大差距。
“轟!”
吳天感覺被一座大山壓製,腳脖子都餡進泥土,虎口都震得有些麻。
“什麼?”
那丹海境大吃一驚,自己全力一擊竟然被他接下來了,這怎麼可能?
“丹海境也不過如此!”吳天狂笑,放蕩不羈,戰意高昂。
手中長槍橫掃,逼退那丹海境,怒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吃我一槍!”
槍前人後,一槍有刺破任何阻礙的信念,大有舍我其誰的氣勢。
槍是兵中霸者,使用槍為兵器的哪個不霸氣側漏?
那人懼驚,若論氣勢,此人已不下絕大部分丹海境了。
但他也不太懼怕,橫刀抵製住吳天槍尖。
然而刀槍剛接觸,他就臉色大變,隻感覺是被太古凶獸撞擊,隱隱還聽到龍吟聲,蒼茫而古老,震懾人心。
“啊!”
那丹海境使出出身力氣往後退,但還是晚了,手中大刀寸寸斷裂,自己被那一槍轟得往後倒飛數十米,撞在旁邊山壁了,山壁都龜裂了,嘴噴鮮血,渾身痙攣。
這一切都發生極快,後麵幾人嚇得連忙止住身體,呆立當場。
“籲……”那頭豬大吃一驚,一蹄子按住身下那人,急忙叫停。
這特麼猛人出世啊,經脈期一招擊敗丹海境?就算那丹海境確實普通,但也是丹海境啊,跟經脈期是有質的區別的。
“本王看走眼了,竟然是個狠茬子,留下你的槍,放你過去。”
那豬盯著吳天條槍,眼放綠光,絕對是個寶物啊,發財了。
“喂!我說豬頭,認清形勢了嗎?”吳天斜著眼睛看它,上上下下看得那叫一個仔細,眼睛漸漸眯起來,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容,一絲絲晶瑩的液體在嘴裏流轉,好像隨時會掉下來……
這頭豬渾身一個冷顫,這絕對是它這輩子看到最邪惡的笑容,一下子刻印在它神魂深處,終身難忘。
特麼的,這是怎麼了?竟然被一個經脈期震住了,一定是自己剛入世太短,人類都是狡猾的,不可能才五條經脈自己還壓製不住,他絕對是在詐我!
這頭豬猛搖晃了下豬頭,盯著吳天,目露凶光,強行給自己打氣。
“孩兒們,拿下此人,本王重重有賞!衝啊……”
這頭豬中氣十足,也不見它從何處抽出兩枚鋼圈,如金剛琢,在兩肢前蹄上飛速運轉,形成一個圓盤,光亮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