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唐郡主如何想,本帥隻想說一句,本帥不希望唐郡主成為本帥的敵人,如此而已。”朱顏說完不顧唐宵,徑直走出了大殿。
唐宵聞言,再次冷笑:“是啊,你我都懂的,趙奇不配做你朋友,但你朱顏還未入本郡主的法眼。”
上位者的霸氣,在場諸位真正的體會到了上位者的霸氣和高傲,雖然唐宵隻是喃喃自語,但在眾人耳中引起了共鳴。
“其實,唐郡主你真的不該處決李鐵。。。。。。。”忽然,朱顏的聲音遠遠傳來。
唐宵不傻,聽到朱顏話中有話的傳音,頓時心頭一震,那顆被仇恨蒙蔽的心靈再次清醒過來,結合朱顏前麵的話語,唐宵隱隱猜到了什麼。唐宵臉色蒼白,冷汗順著臉頰流下。
“尉遲不色,那凶手李鐵是何人。”想到了個中關鍵,唐宵回過頭怒喝道。
“這。。。。。屬下本想提醒郡主,怎奈郡主不聽,這回,郡主真的魯莽了。”尉遲不色歎了口氣。
“別廢話,告訴本郡主。”聽到尉遲不色的話語,唐宵已經預見了最壞的結果了。
“那李鐵是當今戶部尚書李凱的獨子。”尉遲不色的話語如同一道驚雷在唐宵的心中響起,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糟糕。
唐宵一下子愣在原地,朱顏,原來朱顏一直在算計自己,一切都在朱顏的算計之中,以自己屬下趙奇激起自己的報複之心,讓自己的心被仇恨蒙蔽,最後導致自己的魯莽,這一切。。。。。。
“朱顏,你好毒。。。。。”突然,唐郡主顧不得保持自己的形象,快步向大殿外麵衝去。
“唐郡主,你去哪裏?”尉遲不色追了上去問道。
“還能去哪?”唐宵氣不過,怒喝道。
在場諸位都知道唐宵肯定前往軍營,是否還得及救下李鐵,但眾人根本不存僥幸,因為先前的慘叫聲,但是唐宵是典型的病急亂投醫抱著一絲僥幸。
可怕,朱顏的可怕,讓在場諸位心中蒙上了一層寒意。
紀禹望著唐宵那狼狽的身影,再聯想起那天白蘇蘇大家為自己求情回來的情形。心中略過無限的愧疚。
“蘇蘇,都是老夫害了你啊,你可是當今聖山的準太子妃啊,你為了老夫。。。。。。。老夫萬死難辭其咎啊。”紀禹忽然對著白蘇蘇說道。
白蘇蘇一愣,隨即明白了,頓時臉上顯出了紅暈,低聲的說道:“紀老,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朱顏沒把我怎麼樣。”
“蘇蘇,那朱顏真的沒對你做過什麼越禮之事,老夫看那天你衣服都換過了。。。。。。。”紀禹還是有些疑惑。
“紀老,你別亂猜了,朱顏並沒對蘇蘇做越禮之事。”白蘇蘇望著漸行漸遠的朱顏的身影,感覺朱顏身影有些模糊了,就像當初朱顏讓他去說服辰真出來作證一樣,原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卻變成可能。
“朱顏?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白蘇蘇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