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情網的淩雲,一掃前麵的失落,心情大好,隨即上床休息去了。
不過淩雲忘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月柔是如何離開的,要知道淩雲一直在門口,她不可能從門口出去的,而且房間裏隻有一個門。
入夜,華燈初上。夜晚的安君城是最迷人的,而且淩雲兵不血刃的奪下了安君城,所以戰爭對於安君城沒有絲毫的影響。人們照常安養生息。
不過,還有一些人就不一樣了,那就是身為朝廷都尉的古爾大人,現在項飛雲將城獻給了淩雲,那就是將他們陷與萬劫不複之中啊,要知道他們是朝廷中人,血雲軍畢竟是軍隊,如果淩雲願意,他們就是淩雲新的軍隊,但他們可不一樣,相信淩雲絕對不會對一個身負監視職責的都尉仁慈的。
已經年過半百的古爾不停地喝著酒,酒是世間最好的東西,隻有酒才能讓人忘卻世間的煩惱。
此時,古爾身邊圍滿了大臣,他們都是隨著古爾前來安君城的文臣,他們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惶恐的神色,因為他們知道淩雲這個人,一個可以舉起屠刀殺向無辜百姓的屠夫。他們不僅在擔心自己,也在擔心著自己的親人,他們絕對相信如果他們不能在淩雲麵前有做出個合理的選擇的話,那他們的家人絕對會是淩雲那惡魔統帥劍下的孤魂。
“大人,現在已經華燈時分,怎麼月柔還沒有消息啊?”主簿上前問道。
此時,古爾已經後悔死了,當時為了留下自己一根獨苗,在皇上麵前苦苦相求,將讓自己將獨子帶來安君城,將其他親人留在了京師,但現在。。。。。。
古爾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如果連月柔都沒法完成任務的話,那我實在沒轍了,我想你們也享受過月柔那完美的身體,你們也知道月柔的手段。”
眾人聞言,一陣臉紅,確實,月柔在安君城如此有名,他們當然也忍不住,何況那月柔天生的蕩婦,他們怎會放過,雖然月柔是個蕩婦,不過她的手段確是一流的,就連春花樓最紅的大牌也無法和她相比。
眾人不由得沉默了。
整個房間了壓抑得要命,眾人隻感到心頭壓著一塊重重地大石,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這時,門外傳來了輕柔的腳步聲,頓時,眾人臉上現出了希望,平時他們眼中的蕩婦此時已經成了他們的救命菩薩了。眾人待要搶先衝出去迎接,但看到緩緩站起的古爾,眾人忙停下了腳步。
古爾拖著年邁的腳步,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此時月柔那絕美的臉龐也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成功了?”古爾問道。
“沒。”
一個字就像是一盤冷水無情地澆滅了眾人的希望。
“不過。。。。。”月柔頓了頓。
“不過什麼?”此時眾人顧不得照顧到古爾的麵子,搶先問道。古爾對之露出一絲恨意,但此時他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搞不好他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還管你什麼都尉啊。
“外麵好冷啊。”月柔望著眼前這些人,露出一絲鄙視。
眾人哪敢得罪月柔,此時月柔可是他們的神啊,他們的救命稻草啊。
眾人連忙將月柔迎了進來。
“到底怎麼樣了?”古爾有點不耐煩了,眾人也是緊張的望向月柔。
月柔望著眼前這些平時隻會蹂躪自己肉體的大人,心中說不出的厭惡,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淩雲的緣故,要是她可以選擇的話,她願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淩雲,可惜。。。。。
隻希望他不是那種勢力的人,不要在意自己的過去才好啊。
月柔想到這,不由得露出一絲慘淡的笑容,隨即說道:“那淩雲聽到古大人的名字後,好像很興奮,看來有希望。”
“真的?”古爾有點激動了。
月柔厭惡得害怕和眼前這些人多說一句話似的,隻點了下頭。
眾人心頭的大石不由得放了下來。
“那淩雲在床上是不是如戰場上一樣的勇猛啊?”知道自己沒有殺身之禍後,心情大好的各位大人調侃道。
“他根本沒有碰我。”月柔冷冷說道。
眾人仿佛一下子掉進了冰窟,本來他們一直以為淩雲是受不了月柔那一流的床上功夫才會答應放過自己的,但如果他碰都碰過月柔的話,那問題。。。。。
眾人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古爾頓要詢問些什麼。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叫喚:“淩雲統帥,在翠苑居擺下酒宴,請各位大人賞臉。”
眾人聞言,臉上冷汗直冒,直歎:“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