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苦的慘叫聲劃破魔都的夜空,卻馬上被魔都之夜繁華的喧囂所掩蓋。
帝豪酒店裝修豪華奢侈的門口,一如往常人潮湧動。隻不過現在唯一不同的是,往常人流進進出出絡繹不絕,而此刻所有人卻站在原地,以典型的圍觀狀分布著。人群中間,是一塊規則的圓形空地,顯示著人類這一生物天生的紀律性。空地上,兩撥人對峙著,或許說一撥人正與一個人對峙來得更準確。
對峙雙方,一邊是人數眾多,一個個衣著不凡,顯然出身非富即貴,年輕的臉上寫滿了張揚與高傲,雖然人多卻氣勢低糜,憤怒與恐懼同時躍然臉上,相互間推囊著想要找回麵子可不敢上前。其中,更有數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那般痛苦與恐懼更甚站著的同伴,似乎在受著人間極刑。
另一邊卻隻有孤身一人,穿著一身略有陳舊的軍裝,隻是已經取下了軍銜,年輕的臉龐與對麵這群人年齡相仿,不過身上那股輕鬆與沉穩的氣質遠遠超過了他這個年齡該有的感覺,相貌雖然略顯平凡但棱角分明、揚眉似劍,星目清明,麵對對方的人多勢眾泠然不懼,而且地上幾人的痛苦應該就是他的傑作。
“好你個大頭兵,你竟然……”對方雖然懼於軍裝青年的身手不敢上前,但嘴上卻不放過,想要放下狠話,不用說也是這群二代們常常掛在嘴邊的那些,無非是我爹是XX,我爸是XX,我叔是XX。
“人渣,這教訓似乎輕了點啊。算了,就這樣吧!”隻是軍裝青年一點都不在乎對麵這群聲厲色懼的二代們,撿起腳邊的帆布軍包,輕輕拍去上麵的灰塵後擠入人群,很快就消失在人流中。
見煞星走了,二代們這才一邊心中咒罵著對方想要找機會尋回場子,一邊將倒地的同伴扶起趕緊送去醫院。
雙方當事人都已經離開,圍觀人群也便轟然散去,而他們相互交流的隻言片語還原了剛才的經過。
“聽說剛才那小夥子經過帝豪門口就是無意瞟了一眼,就被剛從裏麵出來的這幫紈絝給纏上了。”
“是啊!是啊!這群權貴子弟一向目中無人,喝了點酒後更是肆無忌憚。看這小夥子一個人又不像他們那般一看就是個二代的樣子,就去嘲笑人家,想不到踢到了鐵板了。”
“嘿!你還別說。原本那小夥子不打算搭理他們,隻是有人似乎說了什麼話惹怒了他,又想去拉扯,這不,吃虧了吧。開口的幾個全躺下了,看那樣子痛的誒,比生孩子還痛啊!”
“你一大老爺們知道生孩子有多痛麼!就在那瞎扯。不過話說回來,小夥子身手真好,我都沒見他動手,那幾個不長眼就趴下了。”
“沒見那小夥子打扮麼,分明是部隊剛出來的,年紀輕輕就身手了得,我猜啊他說不準是特種部隊的精英呢!”
“切!你知道什麼呀。如果是那種精英怎麼會這麼年輕就出來了,那些大佬會舍得放人?!”
“這你就糊塗了吧!俗話說拳頭再硬也怕菜刀,說不定是在部隊上得罪了哪個大佬才出來的。我看啊活該這群二世祖倒黴,觸了人家黴頭了。”
“這年頭啊,果然還是有權的最大啊!”
“是啊,告訴你,我三叔的小侄子的二大爺他家閨女就在政府裏,哪裏的悶悶道道啊,多了去了!……”
………………………………
淩霄施施然地走出人群,一身軍裝雖然顯眼,但周圍的人似乎自動地忽略了他的存在。而對於出手教訓這些不長眼的二代們,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至於二代們事後的報複,也是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