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王鈞就打斷了她的話:“來吧!”王鈞擺好了一個猛虎拳的架勢,兩手分前後,守住中線,分指為爪,直對刑老大,做好攻守兼備的準備!
刑老大對王鈞道:“要來就來生死決!普通比試有什麼意思?到時候傷了死了還要徒添煩心之事!”
王鈞一聽即從:“好,生死決就生死決!”
“哈哈哈哈,眾人可聽好了,這可是生死決,其他人不要參與,否則後果自負,哈哈哈哈~!”刑老大大笑,仿佛他已經對對決的結果十拿九穩。
一個年紀較大的老兵主動站出來做裁判,站與二人中間。
“左邊這位決鬥者請報姓名。”
刑老大壞笑道:“你知道的,刑天!”
“右邊這位決鬥者請報......”
裁判話還沒說完。
“王鈞!”
“好,確認姓名,比賽開始,三,二,一!”
刑天喝退眾人,雙拳與胸前對轟,“哢嚓”手骨發出猛烈的撞擊聲,在場之人看到此景,雖知道不是自己的手,但是看他如此自殘,卻都體會到了痛的感覺。
可是反觀刑天,表情卻無任何變化,仿佛是兩塊無關緊要的石頭的撞擊,與自己無絲毫幹係。
王鈞眉頭微皺,心中暗想,哪有決鬥一上來先自殘的,他是在示威?還是在預示些什麼?
刑天邪笑一聲,腰身後傾,中心移於後腳,右腿奮力一蹬,就帶著右手一記重拳襲來,直奔王鈞麵門,拳速極快,如疾風撲麵。
王鈞感覺拳風已至麵門,變爪為掌,兩掌交叉,擋與麵前。
刑天一拳襲在王鈞掌上,王鈞兩掌在拳的作用力下,擊打在了王鈞的額頭上,如果不是有自己兩手的緩衝,可能自己已經被力道震暈過去。刑天趁王鈞擋住自己視線,又借機一把抓住王鈞後腦,猛力前壓,左肘上抬予以猛擊,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王鈞想奮力脫離刑老大的控製,怎知,刑天力道異常之大,自己完全被控製的死死的,暗想,這樣可不行,這樣今天逞英雄不成,非被打死不可,難道自己隻有擋的份上?
剛才爪牙其中一人,見刑老大占了上風,得意的衝著旁邊的許瑛說道:“這小子,這回鐵定是死了,不看看自己惹得是誰。”
“這位大哥,還請你說清楚,你們喊的刑老大到底是什麼人?”
“小娘子,你是有所不知,當時陳王起義,你想想,就那麼幾百上千人,憑什麼就能連連勝仗?這些不敢說全是咱們刑老大的功勞也至少有大半在裏麵!刑老大是蘄縣人,當時陳王大澤鄉起義,刑老大佩服陳王有膽識,有抱負,就跟在陳王後麵,一時可謂是見人殺人,見佛殺佛,據說有一次,陳王危難之時,刑老大僅憑一己之力就殺退了一百多號人的圍攻!”
“啊?你說的這個刑老大怎麼會這麼厲害捏?”
“嗬嗬,這個就不得不說到刑老大的獨門武功,硬化功了。”
“硬化功?那是什麼東西?”
“這個還得從他小時候說起,那時候刑老大爹媽死的早,為了混吃喝,經常欺負同齡的孩子,敲詐他們給吃的,給喝的,時間長了,這些小孩子都不樂意了,原本大家都是窮人家的孩子,自己都吃不飽呢,對吧?”
“然後呢?”
“然後這幾個小孩子就騙刑老大說他們把吃的喝的放在了一個地方,引刑老大自己去取,誰知道刑老大一到那個地方,就被幾個孩子用繩子絆腳,把他絆倒在了一個抓野豬的陷阱裏,就都跑散了。”
“那誰救的他?”
“他說他當時也想有人救他,可是他喊了很久都沒人來找他,他又累又餓,那裏又是個荒山野嶺,連個鳥都少,別說人了。他想他可能就要這麼死在這裏了,他雖然心有不甘,恨老天對自己太狠,但是也沒有辦法,為了泄憤,他就一拳一拳的打在山洞的牆上,把手打的出血了也不停止,玩命的打,不停的打,就想這樣耗盡力氣死掉算了,他說他看見自己手上的血一滴一滴滴入了地上,剛才還是啥都沒有的地方,突然無端端長出了一個大果子,他說他從來沒見過那樣的果子,果子差不多有拳頭那麼大,純白色的,他也不管有沒有毒,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拿起來就啃,他說他從來沒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等吃完了他就發現他多了個本事!”
“什麼本事?”
“硬化自己身體的本事!”小個子說的神乎其神。
“硬化?”許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他可以用意念將自己身體某一個部位硬化成石頭一般的堅硬,他就靠那個本事才得以打塌了山洞,逃了出來,所以我說你的那個小相好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武功,這可怎麼辦,這回王鈞要被我害死了。”許瑛一臉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