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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棟酒足飯飽正從客廳裏麵回來,路上撞上了哭的梨花帶雨的路遙,心生疑惑,正欲上前問上幾句,可是路遙連頭也不回的就跑掉了,郭棟心裏盤旋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快步走至代堯房前,看冷雲依舊站在那個位置上,除了站的方向稍微變了變,其餘都皆是與剛才離開時一模一樣。
“小雲子,剛才發生啥事了?那姑娘怎麼哭的那麼傷心?”
冷雲聽見郭棟的問話,扭過臉去:“不知道。”
“不知道?你裝吧你就,你站這兒你會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
“你..你..你……要不是揍不過你,你早躺地上了······”
“隨時候教!”
郭棟氣的不再說話,既然剛才路遙是來見的師父,肯定與師父有關,於是大步流星的推門而入,一進門就看得見滿地的狼藉,以及被窩裏纏綿過的痕跡,還有傻坐在床邊的師父。
“師父!你不會對那個小姑娘起了歹念,人家不從,結果就變成這樣吧?”
“有些事,你少知道點的好。”代堯沒好氣的說道。
“師父,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郭棟欲言還休。
“少放屁!”
“是又上升了一個台階啊,現在師父你在我心目中,是既能上天也能入地,章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情能玩弄小娘子,佩服佩服!”郭棟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你都從哪學到的這亂七八糟的。”代堯極是無語。
“嘿嘿,聽說書人說的。”郭棟倒是極為得意。
正在說話間,一個侍衛走至門外,被冷雲用劍擋住。
代堯見狀,走了出去,看見正是上次在院子裏侮辱王老七之人。
“代大人,陳王請您過府一敘。”
“我何時成大人了,你叫我漢生便好。”
“小的不敢,代大人,還請您速去!”
“好,麻煩你回去稟報,我隨後就到。”
“是!”侍衛轉身離開。
郭棟問道:“師父,陳王找你何事?”
“去了就知道。”
“我們和師父同去!”
“嗯。”
說著三人結伴走向陳王住的房間。
不一會,三人走到陳王房門口,門前有三個侍衛,一個正是剛才來過的。
見代堯到了,趕忙過來迎接。
“代大人,請!”
“請!”
四人走進房間,那侍衛恭敬的退了出來,帶上了門。
見台上坐著兩位男子衝著代堯微笑,代堯對兩位都是認識,左手邊的這位是吳廣,右手邊坐著的正是自己救了兩次的陳勝。
代堯、郭棟、冷雲三人都向座上二人恭敬的行禮:“見過陳王、吳都尉。”
陳勝舉手示意:“免禮,免禮,請坐!”陳勝仔細的觀察代堯身後二人,先觀其身材,後觀樣貌,再觀步履,心裏暗暗稱歎。
“代小兄弟,你救了本王兩次,手段非凡,頭腦自是不簡單,如果沒猜錯的話,跟你一同前來的這二位也必是豪傑。”
“陳王,您過獎了,不知道您今日喚我前來,所謂何事。”
“嗬嗬,代小兄弟,不瞞你說,今日請你來,為的是兩件事,一是:你救了我兩次,我得報答你,但是我左思右想,不知代小兄弟所需何物,所以便想直接問於你,隻要你張口,我陳勝有的,絕不二話,沒有的我也努力幫你去尋到;二是想問問你對數日後的大戰,你有何見解?”
代堯先是一愣,接著說道:“陳王,我並不是貪圖富貴之人,救了您也是機緣巧合,不敢不說是天意;對不久後的大戰陳王已經部署周密不需在下再行多言,我隻說一句,在下願配合吳都尉西擊滎陽,直搗鹹陽。”
陳王聽罷,撫掌而笑:“我也正有此意,滎陽乃暴秦咽喉,如吳都尉能有代兄弟幫助,那必然是如虎添翼,勝券在握。”
吳廣聽了也份外高興,連聲叫好:“好,好,好,代兄弟,這段時間的相處,要說真要立馬分開,我還真有些舍不得,這下可好了,哈哈哈。”
“來人啊,上酒,今日不醉不歸!”陳王今日心情大悅。
那一夜,據說陳王房內燈火通明,談笑聲不絕,侍衛也不記得送進去到底多少酒,隻知道路府上下的酒皆被喝光了。
次日王鈞家的藥店內
王鈞手執一筆,展開竹簡,回頭問道旁邊在店內打掃的王老七。“王大叔,你說吧,我準備好了!”
“好的,那俺說了,你就寫。小花你可好?我找到活兒了!我在這很好!好好帶壯壯,自己也吃好,等到打仗完,我就回去了!怎麼樣?”
“大叔,在農民中,你算是文學素養最高的了!寫封家書也可以如此順口,在下實在佩服!”
“哈哈,王兄弟,你不要笑俺了,俺雖然沒啥章化,不過編編順口溜倒是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