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五嶽想著曾今美好的歲月,可今昔,伊人眼前,一切又是別樣的風景。雨細細的下,沒了當晚的月光,傾瀉在河麵上。她的軀體,柔嫩的粉頸,一一凸現在他的眼 前。他的手,在她膩滑的臉龐劃過,她的臉,變得粉紅。他禁不住全身如火,碩大的手掌繼續劃過她的臉,撫摸著她蔥白的粉頸,他的嘴湊上了她的唇,嚶嚀的聲音 隨著河流湍急的聲音上下起伏。譜成歡快的樂曲,跳蕩在河畔的蘆葦絮花裏。柔柔的飄絮,將兩人掩蓋。
他全身的火,不停的燃燒,有些將自己融化。他的手再也忍不住,不顧她的反對,順勢滑向她的腰間,水蛇般的細腰,來回不停的亂顫。趙五嶽的手,觸摸到的仿佛似一團嬌柔無骨的棉絮,心神陶醉。
他不停的摩挲著她的身體,想將她融化,她抬起她的,將那花瓣般的嫩蕊送到趙五嶽堅如鋼鐵的玉頸,蛇腰亂舞,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歡悅。
趙五嶽晃動身子,抓住她的,用力一頂,像一支離弦的利箭,直沒箭柄。薑月娥在他的胯下,聲如水滴,節奏歡快,忍著疼痛帶來的快意。她像要死一般,又似躺在 搖籃裏,任憑趙五嶽的擺布。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暢快淋漓,在趙五嶽的長箭進入她最幽深的桃源深處時,她將右手送入口內,一聲愉悅而又奔放的叫,山洪勢 發。
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向箭頭,她的青絲兀自散亂。
她的唇依舊咬著指頭,嘴裏呻吟聲像潺潺的流水,綿綿不絕。
趙五嶽沒有停,他用力的感受著摩擦帶來的快感,他望著她美麗迷人的軀體,想將她徹底的融化進自己的身體。就在那一瞬間,他覺得一股冷流襲來,箭頭上冰涼的粘稠液體,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過的滿足。
小船搖晃,他抱起薑月娥,將她舉起,胯下的硬物將那團棉絮托起,隨著小船的晃動來回搖擺。風斜斜的吹,暖了兩人的心田。
薑月娥抱緊趙五嶽的脖子,任憑趙五嶽執意忘懷的擺動,水波蕩漾,她的嘴裏,不時的輕哼幾聲。像是催眠的歌曲,又像是力量的源泉,它給了趙五嶽逞能的動力。薑月娥忍受著第一次的疼痛,她隻覺她的抽痛,慢慢暈厥。
趙五嶽隨著風吹的響聲,蘆葦飄絮飄來的細微聲響,流水的奔流聲,身體極度火熱。他狂吼一聲,激流湧湍,似江河奔騰,一瀉千裏。當他完全沉浸在幸福和滿足中時,薑月娥由於疼痛難擋沉沉睡去。
趙五嶽知道,那一晚,她為他付出了許多。她寧願自己痛苦,也不願趙五嶽上虛度。可此刻,兩人再回不到從前,再回不到秦淮河的小船上,再回不到渡口等待的刹那,再回不到醉雲坊裏歡酒作樂,再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