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泄露秘密(3 / 3)

趙四海忙道:“大哥他能把握分寸,您放心吧!”

趙義季道:“恩,這些年你們也見了些世麵,走南闖北的,就是常往風花柳巷跑,日後行事,切不可如此。你們下去準備吧,我派三千人給你們,你們覺得怎麼樣?”

趙五嶽驚喜過望道:“三千,太好了爹。”

趙四海忙道:“爹,秦淮河如此亂,三千恐怕……?”

趙義季反詰道:“那你需要多少人?皇城的大隊精銳都給了那麼倆,誰去守城?”

趙四海不敢再言,轉而道:“謹遵爹爹吩咐。”

趙義季道:“不是不疼惜你們,為父也想把所有的兵都交給你們,可我不能那樣,也是為了整個秦淮的安全。皇宮裏雖高手雲集,但皇上害怕有閃失,把城衛都提了一隊進宮去。”

趙五嶽和趙四海一聽,頓覺此事難以對付,隻得告退,回去商量對策。

趙義季也不多留道:“你們去吧,凡是多加小心,有什麼情況立即稟報我。”

兩人齊道:“是。”退出了大廳。

趙五嶽剛走出幾步,扯了扯趙四海道:“沒想到昨晚的事,很快就傳到了皇上那裏。看來秦淮船坊布滿了皇上的眼線,日後行事,定要多加小心。”

趙四海恨恨地道:“定是誰在皇上身邊說了爹爹的壞話,要不然會突然召爹爹進宮?”

趙五嶽道:“既然他們知道此事,那玉龍飛雲劍派的二十頭陀或者那個神秘白衣女人定是皇上身邊的人。”

趙四海道:“如果那女人站在你麵前,你能辨認出來麼?”

趙五嶽道:“隻要她出手傷人,定能辨認出來。”

趙四海喜道:“那好,我們就從這女人著手,現在很少有人知道你使飄血劍法的事,杜絕源頭,定能事事擺平。”

趙五嶽沒半點譜地道:“我隻擔心玉龍飛雲劍派很快就會派人來秦淮,那樣對我們就大大不利了。”

兩人走不數步,便聽幾名家丁議論道:“聽說昨晚在秦淮河邊有人打鬥,親見使飄血劍法的高手,玉龍飛雲劍派成名江湖的二十頭陀不堪一擊。這樣大名,一早就驚動了皇上,召見衡陽王,希望能將此人招攬,為大宋效力。”

趙五嶽再也按耐不住地罵道:“幾個不爭氣的東西,在那瞎叨叨什麼?”

趙四海扯住他道:“大哥,讓他們說去。我倒要問問,你們從哪聽來的?”

其中一人道:“城牆上到處都是告示,不信你們去看。”

趙五嶽定一定神,朝趙四海道:“二弟,我們去看看。”

趙四海道:“大哥,我們還是回去準備準備,隨時待命。”

趙五嶽道:“二弟說得對。”兩人忙行到偏廳邊的住所,收拾行裝。

趙四海走到趙五嶽的房間來道:“大哥,此事萬不可倉促,別人有備在暗處,而我們連對手都不知道。今晚我們到昨晚你去的醉雲坊,查探查探。”

趙五嶽點點頭,打扮停當。月光如練,照徹大地。兩人乘著小船,從河床出發,駛入醉雲坊的小巷。

趙五嶽對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小坊,突然間憎惡了不少。見老鴇子出來迎接,他也不理不睬,沒好氣地胡亂答應一通。趙四海倒像沒事人一般,這個摸一把,那個嗅一下,品頭論足,不住口的與老鴇子理論。

趙五嶽見他越說越葷,深怕出事,忙道:“二弟,我們是來……。”正要說下去,陡見福三姐朝自己招手。

趙四海朝趙五嶽笑道:“那騷蹄子不錯,正朝你招手呢,快去吧!”

趙五嶽知她是最了解薑月娥的,要查出真正的奪飄血劍譜的人,非從她身上下手不可。她的武功,又不在自己之下,萬一被她懷疑,且不是不妙。隻得招呼趙四海一聲,便佯笑作走到福三姐跟前。

福三姐盈盈一笑道:“昨晚你們到哪裏去了,月娥那蹄子滋味如何?”

趙五嶽知她不知薑月娥便是來尋找飄血劍譜的人,忙調笑道:“不知道和三姐相比,何許樂趣?”

福三姐打趣地道:“這麼快就將她忘記了,都說你們這些世家公子虛浮浪蕩,沒有一個好東西。月娥自昨晚去後,到現在都沒回來。你好沒良心,就不關心地問問她幾句?”

趙五嶽假裝一驚道:“她沒回來?我們逃出去後,見沒事了我親自送她回來的,難道她沒進坊?”

福三姐囁著嘴,倚著朱紅漆的門,兩隻白得像饅頭的巨乳在她嘴動的瞬間不停的聳動。趙五嶽定定神,她那的體段,令人遐想沒有遮掩的酮體的快感。須臾 就像大壩泄洪般滿腦子裏都是她的倩影,那種迷人和銷魂蝕骨,是薑月娥身上所找尋不到的。他雖對薑月娥恨之入骨,可他還是喜歡把福三姐和她相比。

福三姐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跳動的饅頭,擠眉弄眼地一笑道:“趙公子果然識貨,今晚就讓你嚐嚐滋味,要是月娥知道了,可別怪我勾引你哦。”說著,伸手便拉住趙五嶽不放。

趙五嶽見她秋日的天,還穿得那麼露骨,潔白的裙裾剛好包住她美麗的軀體,現出隱約可見的輪廓。

福三姐將他拉進房門,將門掩好,帳內的清香陣陣襲來。趙五嶽頓時感覺到她體溫傳來,是那麼令人難以抗拒。

趙五嶽伸手捏住她那兩個的山峰,她的小嘴不停的嚶嚀。趙五嶽聽著她提起的起伏聲,心跳瞬間快了一倍,手不斷地從上身滑到。福三姐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道:“猴急什麼,一點都不懂得情趣。”

趙五嶽被她一說,張嘴就湊到她小小的櫻唇上,柔聲道:“你太讓我著迷了。”

他想把全部的憤恨都發泄到她的身上,他恨薑月娥,恨女人,隻想把她們當成發泄解恨的工具。猛烈地將手一掙伸出左手,將福三姐抱起,不管她還穿著一層薄薄的彩裙,用力一頂,福三姐甜甜的幾聲呻吟,兩人交織在了一起。

趙五嶽喘著粗氣,揉捏著福三姐的,自我陶醉。

福三姐用舔著他的臉龐道:“我還是第一次和人這麼做,我的心肝,你差點要了我的命。”

趙五嶽也能聽出她的聲音中,幾分歡悅的同時又似有幾分啼哭。長時間的不快和迷茫,都傾注在福三姐的身上,她的,留了不少的鮮血。不是因為她是第一次,而是因為劇烈的抽動,的她再也不能自控。她把這種被掠當成享受,哪怕是死她也感到快樂和滿足。

趙五嶽聞著她嘴裏吐出來的清香,伸手解開她穿在身上的長裙,摸準穴位,用力頂進了她的桃源深處。那是一片廣袤的土地,溪水慢慢悠悠的流淌,澆灌著大山深處的茂林。柔滑而又愜意的感覺升上趙五嶽的心頭,趙五嶽撫摸著福三姐的秀發道:“你太美了,比她還美。”

福三姐淡淡地道:“因為她是處子。”

趙五嶽的心頭轟的一聲巨響,忖道:“玉龍飛雲劍派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惜一切手段來此,恐怕……。”他不敢多想,深怕將要發生的事比自己所想的還要糟糕。正說著,一股洪流直瀉千裏,射進無底洞裏。

福三姐一抹嘴唇,沉浸在剛才激烈征戰的回憶中。

趙五嶽從床上走下來,似是想起什麼事,連忙出門。福三姐拉住他道:“你上哪去?”

趙五嶽從懷裏掏出十兩銀子,扔到福三姐身前道:“這全賞給你。”

福三姐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道:“我希望你留下來。”

趙五嶽心裏一蕩,心道:“被操爽了,抓著不放。”忖罷,胯下那物不由得跳將起來。趙五嶽咽了口唾沫,隻覺眼前的美人嬌羞可人,情難自禁。轉身撫著她的一團青絲,將她絲毫不掛的軀體抱起,重回鸞帳。

忽聽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趙五嶽忙披好衣服,拉門。不覺大驚道:“你……,你是誰?”

福三姐也係好衣服,走下床來道:“表哥,是你。”

趙五嶽轉過頭道:“你們認識?”

趙五嶽仔細打量那人,隻見他長得濃眉大眼,身著黑衣,一副武林俠客的打扮的中年人,與秦淮浪跡的公子又自是不同。趙五嶽奉命前來訪查,見了這等人物,眼睛滴溜溜的轉,笑道:“見過表哥。”

黑衣人不懷好意地道:“少套近乎,聽說昨晚用飄血劍法擊退了二十頭陀的人便是你?”

趙五嶽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會什麼飄血劍法,連聽都沒聽說過。”

福三姐走上前,挽著趙五嶽的手道:“五嶽,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表哥是自家人,有什麼話又何別隱瞞?”

趙五嶽上了薑月娥的大當,此時警戒地道:“三姐說笑了,我要是知道的,都會和表哥說起的。”

福三姐見他說話搪塞,忙送上一個香吻道:“你分明就是有事瞞著我。”

趙五嶽心道:“你一個,我就是有事瞞著你又怎麼著?和你又沒什麼交情,難道你還捏著我什麼把柄,要來威脅我?”

想畢,摟著福三姐的小蠻腰,胡亂敷衍道:“我哪會有事瞞著你。”

福三姐越覺他在欺騙自己,撒嬌道:“你明明就是看不起我,我隻不過是一個風月場中的風塵女子,又哪比得上人家大家閨秀,你不相信我也是應該的。”

趙五嶽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令人生疼,幾分不忍地道:“我真沒有什麼事瞞你。”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表妹,虧你還信任他,把身子都給了他。我知道表妹在醉雲坊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可沒想到你竟看走了眼,把身子托付給了這樣的人,我真為你感到悲哀。”

福三姐掩麵而泣道:“表哥,你快別說了,五嶽他不是那樣的人。”

黑衣人右手微微一動,滑出一物。趙五嶽不見猶可,一見麵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