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全身而退不留情(下)(2 / 3)

小可狠下心來咬了自己舌尖一記,雖然他舍不得自殘並沒將舌頭咬出血來,不過牙齒尖端仍然刺得舌頭生疼,這份疼痛終於使他徹底清醒過來,小可雙臂頓時生出一股大力,他一把扳住大表姐的肩頭將她撐離自己胸前。

隻見她兩張臉蛋紅得嬌豔無籌,呼吸加快之際胸口不住起伏著,一對酥胸隨著大口的呼吸顫動得勾人眼球,大表姐錯誤的會意了小可的想法以為他已然迫不及待了,她懶洋洋的伸出雙臂,含糊而迷離的說:“抱我到床上去!”

小可靈台清明,心說後續該怎麼做難道還用得著你來指點我嗎?哥們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你這樣小瞧我是對一名資深色狼最大的侮辱。

他依大表姐之言左手抄起她的腿彎,右手則攏住她的後背將這位美人輕放到了她的秀床之上,大表姐羞怯的閉起眼睛放開小可,她滿含嬌羞、用很不清晰的話語半命令似的說:“吻我!”

她等了好一會兒終究沒能感受到對方以唇相就,直到她的期待漸涼之後大表姐才從激情中跳脫出來,因為她聽到了小可向後退卻的腳步聲,她長歎一聲,卻並沒睜開眼來,更沒打算再次挽留他。

小可依依不舍的漸退到房門口,他撿起被大表姐丟到地上的外衣,衝她幹笑了一聲:“打擾了,夏潔,睡個好覺!”他為防村中生變、也為了徹底斷絕自己遊離在是否該上床的迷思當中難以自拔,小可迅速反身關上房門並退出了大表姐的閨房。

大表姐惱怒異常,她一頭撲到被子裏將臉埋在其中,隻留出雙手十指狠抓住被角,她一時氣苦、一時憤怒、一時又覺得自己受到了比被強-奸還要嚴重的羞辱——求約被拒。

有淚無聲的哭過了陣之後大表姐終於憤恨的爬了起來,她多少找到了一個值得以此來安慰自己的理由:畢竟他對自己的稱呼已經由“大表姐”換成了她的名字,這種變化含蓄的向她傳達了她在他心中已然更親近了一層。

農村人習慣了跟著太陽起床,日出而作。既便在這初冬的農閑時節,桃源穀的居民早上六點就已經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當清晨第一抹陽光照進客廳之時,程二舅已經邀來了程家三口和小可就坐,他開門見山的說這次碰頭會是為了商量兩對青年結婚的細節問題。他決定今天就辦婚禮的理由很充分:村裏人今天都得知了程、吳二人在衝撞了宗族大會潛逃之後又犯了私闖禁地這條族規,如今這兩名罪人已然回到了村裏自首,如果不盡快給出族人一個交待就怕村民們不肯答應。

可是該給族人什麼樣的交待呢?不立時殺了他倆;那就隻能迅速結成這兩樁婚事,他們倆如若成了夏家族內之人就可以得到從輕發落而暫時免去死罪,至於應受到各種懲處,程二舅自信以他族長的權勢多拖延些時日再行定罪總是能辦到的,直拖至時間久了以後族人們都忘記此事,他倆也就徹底安全了。

程爸對這一變故心裏早有準備,他將問題拋到了明處問程二舅:“這兩個孩子是前一晚才回來的,他們倆進了客廳之後咱們這些長輩才知道了他倆進過山洞,這就奇怪了,怎麼今天一早村裏人就對此事一清二楚了呢,他們是怎麼得知此情的?”

程二舅回答得到也巧妙,他把泄密之責全都推到了下人們的身上。

程爸嘿嘿笑了兩聲便不再就此事多言。程雙也想像父親一樣冷笑幾聲以表達不滿,然而這種對長輩不敬的舉動卻太過無禮了些,她清楚父親如此舉動的原因,隻因為昨天晚間她和小可回到族長大院之時,程二舅早已遣家丁們去休息了,就連那頓西式晚餐都是二舅媽獨自做的,下人們既然不在場,他們又怎麼會有得知此事並將之散布全村的可能?無非是程二舅夫婦和他們的一雙兒女有意有露的消息以逼程雙和小可就範而已。

程二舅和程爸秉承著大舅哥和妹夫難以相融的一慣準則,這兩人都克製著言語,以防過激的話會壞了和氣,兩人卻都不肯相讓,一個非要促成這兩樁婚事不可;一個偏要保證女兒婚姻自由並將她帶出村去。

正當這老哥倆誰都不肯相讓之際程家大門外卻來了客人,程二舅隻揮了揮手就有一名家丁前去開門,那人不一會兒回來時則通報說來者是程雙的好友。

程雙長噓了一口氣,她半夜裏曾發了一條消息向楊嬌求助,她的閨蜜果然第一時間就趕來救場了。

二表哥聽說來者是表妹的朋友便親自去迎客人,見麵之時他心中便是一驚,隻見大門外一對璧人正倚在一輛保時捷跑車之旁,這一男一女非但出行極有排場,而且那男的一副跋扈張揚、不可一世的派頭十足,一看就知道他是見過世麵、到哪裏都很有麵子的公子哥,而且這人臉上隱隱透著幾分官氣,以他的年齡看這人定然不會是手握大權的公職人員,但他的直係親屬中定然有那麼一、兩位高官大員無疑。

正當二表哥和楊、姚客套之時,一輛警用吉普車正巧開過來並停在了保時捷之後,打這輛車裏走下兩個男人來,楊嬌和其中年輕的那人是相識的,這人是界湖城刑警隊的關明,與他同來的另一人是他的師父,國保大隊的梁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