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雙心說用嘴補充元陽那不是讓我親他嗎?這……該不會是那隻老色鬼占據了他的身軀卻想要討我的便宜吧,於是她懷疑起趴在身上這具軀殼主人的身份來,她問:“是你嗎小可,你可別騙我!”
“是我啊程熊貓。墨跡什麼呐,趕快救我啊!再晚就來不及了。”
程雙橫了小可一眼,她一把推開小可並在他的光頭上輕抽了一巴掌說:“反正你都被那老鬼感染了,恐怕補回元陽也沒有用的,我幹脆砍死你這禍害吧!咱們的大砍刀呢?”
小可不知自己這出鬧劇哪裏出現了紕漏,他再裝不下蒜去,於是奇怪的問程雙道:“你是怎麼看穿我的?”
程雙恨恨的回答說:“你腦子如果不清醒應該叫我的本名而不是你給我起的獨家外號才對吧?,而且你這人一慣就壞透了,什麼用嘴補元陽的,本就是你時常愛耍的小把戲。”
“噢!”小可懊喪道:“我這次如果換點花樣說不定你就會上當的,我應該說需得采陰補陽才有救的!”他見臉嫩的程雙頓時又不言語了,於是小可伸出了右手將一直攥緊的拳頭攤開,這時在他掌心中握緊的物件就展現在程雙麵前:“你看!這隻耳墜應該很值錢吧?程熊貓,咱們怎麼分贓才好呢,你四我六?要不我虧點五五開好了。”
“都給你,都給你!”程雙氣道:“就算撿到寶咱們也得有命花才行,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這棺材中原本是否裝著屍體,可是如果以前有具屍體在裏麵的話它現在又到了哪裏去呢?總不會是被狼吃了吧?”她說到狼時那條笨狼竟然配合的嗷了兩聲以表示對他倆剛剛那過激動作的不滿。
小可心說這條公狼定然對自己又羨又恨,他大笑著說:“你瞧瞧這小家夥的智商,它可能進得來嗎,你見過哪種狼會在牆壁上找到機關所在畫圈圈?”
程雙顫聲說:“如果是那隻巨型狼呢?”
“它能有多大年齡啊?就算它的祖輩也有著這種超級大狼的血統,可是這種狼的智力會高到什麼程度去?”小可道:“咱們還是研究一下這些倭國兵都從這煉丹室裏運走了什麼寶貝吧!”
說到倭國兵進過山洞的話題兩人最先想到的就是那隻煉丹爐,可是那隻爐子被扔到了外麵的石室,而且對方下手過重將它砸壞了,足見這東西並不是他們想要的;排除了煉丹爐之後小可很自然就聯想到了和這山洞有些關聯的那個價值連城的寶物,“他們該不會是衝著那傳國玉璽來的吧?”
“哎呀!”程雙眼前一亮,嗔道:“都怪你!之前就是因為你提議說夏家族人應該改姓“完”,結果咱們之後的話題全都被你這一打叉扯到爪哇國去了。咱們之前說到完顏夏都的後人改名換姓是為了替祖先保守秘密,想必這秘密自然是和完顏晟臨終的遺命有關吧?在老窯口那煉丹室中你不是推測過完顏晟臨死前交給那位大祭司的是玉璽而不是兵符嗎?夏家的秘密和玉璽有關自然是最合理的答案。”
“我隻說倭國鬼子是衝著玉璽來的,又沒說玉璽定然在完顏夏都手上啊程熊貓!”小可說:“既然皇帝的遺言和玉璽有關而並非軍事上的事,這位大將軍大概隻是那次皇帝臨終會議上的列席常委而已,他或許知道玉璽的相關線索;卻未必親眼看到大祭司把它藏在了哪裏,這麼重要的秘密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吧?”
程雙說:“大祭司和完顏夏都能夠共同列席那次會議,足見他倆在皇帝眼中有著同樣重要的地位。他們倆要麼因為同朝為官時關係極好;要麼就是做上下級時共同處理起事情來合作得相當完美,所以金二祖才把這共同守護玉璽的重任交給了兩人。如果不是為了如此重要的目的,為什麼他們這兩位權傾朝野的顧命大臣會同時隱沒在史書當中而毫無跡象可查呢?”
“說不定金二祖這樣做隻是為了他們倆能相互牽製也說不定!皇帝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兩位股肱之臣好得像親兄弟一樣呢?”小可說:“兩條胳膊長到同一撇去非但無法合力工作;反而會互相牽絆最終影響到整體效率的。當皇帝的哪個不是滿腦子的權術算計?這兩人共同列席了那次會議,或許其中一個的任務是藏起玉璽並守護它;而另一人和前者關係不睦,由他做都監防止那人監守自盜應該挺合適吧?”
程雙說:“不管他們倆的關係怎麼樣,至少可以從完顏夏都的身世和他隱世以後的行蹤上推測到那位大祭司相關信息的一點端倪吧?由此看來這些倭國兵的最終目的定然是那傳國玉璽嘍!”她對這件國寶的下落憂心忡忡:“如果金二祖完顏晟當真把傳國玉璽交給了大祭司保管,而大祭司又將玉璽放在了此處的話,這夥進過洞的倭國兵豈不是輕易的劫掠走了這件稀世神物?”
“玉璽定然不在這裏!”小可信心十足的說:“咱們先不討論大祭司會把玉璽留在這地方的可能性,你想啊:以倭國人一慣的尿性,他們那一張張“有一說八”的破嘴向來就愛吹噓,如果他們得到了傳國玉璽還不得滿世界的去炒作說他們是華夏民族的正統繼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