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的一句話，頓時間讓張亮的冷汗流了下來，其實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怕過那些牛鬼蛇神之類的，畢竟這些東西都有東西可以克製，而且他師承名家，雖然自身實力不行，但是對於多多少少還是懂得一些，最起碼可以自保。
但是紙人師不同，紙人師如果換身衣服，好好打扮一下便是一個正常的人，而且他可能會出現在你眼前你也發現不了，這便會將危險程度提升了一個檔次，這怎麼能不害怕呢？
而且還沒能張亮說什麼江凡卻是繼續補充道；“而且這個紙人師根本就不考慮什麼濫殺無辜，為了自己達到目的，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江凡雖然對紙人師不是太多的了解，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江凡卻是幹斷定，能夠為了殺死一個人而犧牲一車人的性命的一個惡魔，怎麼可能會心慈手軟，想到了這裏江凡還真的覺得張亮這家夥可能還真的有危險。
張亮一聽就更急了，急忙說道：“兄弟，這可是你的仇家，你可不能眼睜睜看著見死不救啊。”
江凡想了想對著張亮說道這段時間江凡去哪他去哪，這樣可能會安全一些，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比如說突然間發現自己不在正常的空間之內，隻要大喊就行了，等到紙人師被江凡消滅了之後，或許就安全了。
隨後張亮慢慢的也淡定了一些，嘴裏小聲的念道著：“紙人師，為什麼能夠操縱紙人？”
江凡倆離得很近，江凡便聽到了他的話，隨即反問道紙人師難道不能操縱紙人嗎？
張亮告訴江凡，他的師伯李彥和他師父李陽都會紮紙人，但是他們卻操縱不了紙人。
也會紮紙人？聽了張亮的話江凡便納悶了，難不成是他們紮的紙人與紙人師紮的紙人不同？
隨後張亮繼續說道，其實紙人這種東西的發明最早是為了給那些無法投胎的怨魂找一個安生之處，這樣他們便不會出來危害人間。
而紙人師也是那個時候就有了，他們紮紙人隻是為了幫助那些鬼魂，而不是為了操縱他們來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江凡聞言想了想，張亮的話中雖然提到了紙人和紙人師，但是卻沒有提到傅魂術，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江凡猜便是有人將紙人師這件本來正大光明的行當加入了傅魂術這樣強大的法術，兩種東西加在一起便形成了新的紙人師，也算是另開一派，隻是一派為正，一派為邪。
不過張亮的話讓江凡感到震撼的是李彥也會紮紙人，那他對紙人師會不會有些了解，這樣的話以後對付紙人師便更加的輕鬆。
想到這裏，江凡便問知不知道李彥到底在哪裏，張亮卻是說其實他也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的師伯了，而且別說是他師伯了，就是他師父他都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過了，像他們那樣的高人自然不會為現實生計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