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感覺被電了一下,一定有什麼電流裝置在你的腿上。”方臉外國佬蹲下身子翻看張帆的小腿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異樣。
“哈哈,赫爾曼,你不會是想賴賬吧?這可不好。”青芒趁此機會在一旁諷刺挖苦道。
這兩人其實還有段恩怨,早在青芒進入地獄學院的時候赫爾曼就已經是這裏的老學員了,當時赫爾曼還經常欺負青芒,雖然兩人如今已是朋友關係,但是逮到機會青芒還是忍不住想要挖苦他兩句。
“小王八犢子你在放屁。”赫爾曼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說不出來什麼,他知道自己敗的蹊蹺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外人開來他的表現還真是耍賴。
“別廢話了,按照規矩我們已經可以進去了,這些都是我的朋友,等有機會出去我帶你去找兩個洋妞。”青芒走上前對著赫爾曼一陣擠眉弄眼,當青芒說起洋妞兩個字的時候赫爾曼表情明顯一怔。
“你說真的?”赫爾曼表情怔後便是難掩的喜悅。
“騙你幹什麼,非洲的,倍棒。”青芒嘿嘿一笑。
張帆本以為赫爾曼會大怒,沒想到他竟然對非洲女人情有獨鍾,剛剛還怒目而視死活不讓張帆他們進去,現在卻又換了一副嘴臉迎著張帆他們,什麼東西!
地獄學院的確不愧地獄兩字,張帆剛進去便感受到了這裏違反人類的變態訓練。
跑!一項最為簡單基礎的運動在這裏卻能玩出花活來,背著幾百斤重的水泥袋子跑到暈倒為之。
跳!腳下放滿了鋼釘,跳不到距離隻能一次有一次的體驗皮肉被刺破的痛楚。
最原始的訓練方法配合著最殘暴的訓練手段,怪不得青芒說這裏都是變態,用這種方法訓練出來的士兵和傭兵心裏肯定會變的畸形。
“你看我幹什麼?”青芒見大夥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不自覺的整理了一下發型。
“乖乖,你看起來還算正常,不容易啊不容易,以前你咋沒跟我說過呢?爽不爽?”李無心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青芒問道。
“你給我滾犢子吧,爽不爽的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我玩的是技術活,懂麼?”青芒一敞衣襟,整個皮夾克的裏麵掛滿了明晃晃的刀片。
“乖乖,你睡覺也不摘麼?不怕一不小心劃掉身體哪個部位?”張帆上下打量著青芒,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他小腹下的位置。
就在張帆他們說話的時候旁邊傳來一聲槍響,一個石墩子上對坐著兩人,其中一個天靈蓋被掀翻腦漿流的滿地都是,另一個神情異常興奮逢人便抓住不放嘴裏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地上還掉落著一把冒著青煙的左輪手槍。
周圍人仿佛沒有看見一樣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過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來了兩個黑人將屍體抬走。
“俄羅斯輪盤賭?”商無悔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