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冥臉上的無奈顯得愈發的深刻,隻是麵對著一個自己初次看到的小姑娘,季司冥知道自己是不應該和他計較的。
對外麵的世界的提防和防備可一說是非常大的,對一切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人和事情來說,隻有以一種防備的心裏恐怕才能讓自己不被世界所吞滅。
一旦自己的身心不受自己的控製之後,季司冥知道自己就完全不是原來的那個季司冥了,也完全不是原本的那個自己了。
看到了希望之後,季司冥意識到自己的生活的方向應該是往哪裏了的。
往前麵去走,還是往後麵退縮呢?
季司冥對於這一切都沒有一個清晰的判定,他隻是知道自己現在所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享受生活給自己帶來的一切美妙的事情。
不清楚還有多久,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才能順利結束,季司冥現在是看不到很大的希望的。
他所唯一可以依靠的就隻是自己那一身的強大判斷能力和抉擇能力而一,如果沒有這些,他自身就不能很好的生存在這個凶險的世界上。
那種情況下的季司冥會覺得很難受,難受到一種讓自己炸裂的地步,那個時候他就不再受理智所控製了。
包括很多有意義的事情,一些隻能在晚上做的事情,白天是完全不能實現的。
隻能夠在晚上實現的事情,諸如在著漫漫長夜之中在寬闊的街道上漫步,也是不失為一種獨特的享受的。
享受生活一向以來是季司冥被深深的警告不能去涉足的事情,那些人告訴他一旦深刻的涉足了隻是為了享受而去經曆的事情,那麼後果會顯得很嚴重。
因而季司冥在這二十年的生活之中一直都是嚴格遵循自己許下的對於生活的種種條令的,以至於能夠達到常人所難以企及的高度。
海底針很細,但是隱藏的很深,深到了龍宮之中。
季司冥沒有太意識到自己臉部表情的變化,確實,一個西裝革履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而且長相普通的年輕男子竟然會有這樣的變化。
要是說出去,還指不定會怎麼消化自己呢。
如果遭到了現實帶給自己的嘲笑,季司冥也毫無辦法,的確,這能有什麼辦法呢?
季司冥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而已,反抗生活姑且不容易,而想要徹底的反抗成功則更是難上加難。
但是,季司冥知道自己是必須要對生活施與自己的壓力做出一個強有力的反抗,不管最終是失敗的結果呈現在自己的麵前。
“快走吧,你真慢。”口是心非,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顯得如此沒底氣。
還沒等路深戀開口說話,季司冥就加快步伐上了那輛加長版勞斯萊斯轎車。
“喂,你這人......”路深戀趕緊追了上去。
一席DIOR束胸藍色長裙,細長白嫩的手指上戴的是祖瑪綠,看上去竟然也不顯得笨重。世界頂級珠寶廠商製造的白色項鏈和這身長裙相得益彰。
從後視鏡裏麵,季司冥能看到的就是這些,他對女性關心的那些東西不是很熟悉。但本就趨近於完美的人兒在外物的包裹下顯得更加完美。星光熠熠也擋不住她的光彩。
“我想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吧。”麵露溫柔的笑容,季司冥看著路深戀的那副冰山美人般的冰冷模樣,心中默默地念道。
季司冥又何曾不想過著這樣的生活呢,可是,心中的目標,無時無刻不在驅使著他前行,即使每天過得很辛苦,也很沒有其他的可以依靠的東西。
“除了事業,我又有什麼可以去依仗的事物呢?”季司冥經常這樣問著自己。
從季司冥口中所發出來的疑問,有時候會非常困擾他。在自己那將近三半年的生命裏麵,他始終都是一個人摸索著度過的。
沒有外界事物和力量的幫助,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相伴的人,季司冥就這般地走了過來。
然而,路深戀時常處於極度的迷茫之中。一方麵,她不知道季司冥對她到底是懷著一種怎樣的態度。另一方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是非常恨季司冥的。
這種強烈的心理矛盾,讓路深戀常常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應該全力去愛季司冥,還是應該保持著對他的怨恨。
後視鏡中,全態盡是顯然。
“喲,季總您來啦!快裏麵請!”之前說過的服裝設計公司老總陳誌斌走上錢來說道,他一看見季司冥,心裏就止不住的興奮。
那是自然了,季司冥可是當今最有潛力以及最有實力的服裝設計界大佬。還沒有人敢說能超過他的。並且父親又是季嚴,一個在當年統治商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