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去了戰勝生活的信心,陶笛實在是想不出自己要如何去麵對自己所存在的這個充滿了險惡人心的世界了。
那些險惡的勢力在陶笛看來都是能夠輕易解決的部分,而確定自己的目標確實最難的一部分。
“是啊,雖然充滿了黑暗,但還是有那麼一點光芒的。”
陶笛轉過臉去看著自己身邊的這股陌生女人,不知道他下麵要說出怎樣的話。
陶笛隻知道自己在這個晚上還有許多時間可以浪費,他已經很久沒有麵臨過這樣的晚上了。
今天晚上對於陶笛來說其實是經曆了許多事情的,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之前的許圓圓。
手包懸在了半空之中,陶笛另一隻手拿著還沒抽完的香煙放在自己的胸前,一副想抽但又不想抽的樣子。
陌生女人高挑的身材在橋上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明顯,不過和陶笛相比還是要矮上不少。
畢竟,男女之間所天然具備的身體上的察覺是難以去除的。
去除掉那些天生上的察覺,後天的努力在陶笛身上體現的格外的明顯。
經曆了嚴格的部隊裏麵的訓練,陶笛練就了一副就算是身強體壯的男人都難以企及的身體素質。
這種身體素質包含了陶笛所天生形成以及後天訓練混合而成的因素,他現在就正利用了這種自己的優勢去朝著那個自己想要完成的目標前進。
“看上去小姐你對未來似乎抱著一種悲觀的態度,看來你應該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陌生女人轉過臉注視著陶笛的臉龐,仿佛下一秒就要對他做出某種陶笛所想不到的舉動似的。
陶笛也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陌生女人,一副等待著她說話的樣子。
兩個陌生人能夠平靜的相處在某一個並未被安排的時刻,不得不說是一種微妙的巧合。
很大程度上,巧合就是那樣純粹發生在時空之中了。
“有嗎,我隻是陳述我對先生你所說的內容的觀點而已。”
“也許是我搞錯了,不好意思。”
說出這句不好意思之後,陶笛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本來就沒必要這樣說話的。
明明是對方找上門來的,為什麼自己要先道歉呢?
想到這裏,陶笛的眼中重新放出一股懷疑的目光注視著身邊的這個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女人。
這個女人本來的目的,看來我真的要好好想一下了。
莫非隻是為了將我作為她的一個傾訴的對象,還是說從更為惡劣的層麵上來講將我當做一個或有或無的人來相處?
陶笛不禁覺得自己所遇到的這個陌生女人所懷的目的是不純粹了的,一察覺到了這一點,他甚至有一種想要離開的衝動了。
“不好意思,先生,我的語氣有些不好,還請你能夠諒解,其實今天我的心情很差很差。”
心情很差很差,差到了一個極點,隻是用正常的外表來掩飾自己內心真正的躁動不安。
陶笛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幫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他自己曾經也遇到過這樣的情形。
自己的心情糟糕到了幾點,那個時候是完全沒有人倆幫自己走出那所謂的陰霾的。
如果真的有的話,那麼除了一定的努力之後就是一種完全的空虛了。
不止是空虛,還有許多其他需要去考量的因素。
那些因素都是陶笛在生活之中所遇到的,要是自己足夠堅強的話,那麼就不會被生活所吞滅了。
那種極度的無助的時刻,陶笛經曆了一次之後就不再想去經曆第二次了。
一次痛苦之後所具備的第二次痛苦對於陶笛來說是難以去承受的,因而他對自己眼前的這個陌生女人才會突然有了一種同情心。
這種同情心不是真正的出資陶笛的內心,而隻是因為他自己所經曆過的東西才導致了如此的想法。
自從想法誕生在自己的腦海裏麵之後,陶笛就覺得自己的心理防線似乎是有些不強勁了。
強勁的內心是能夠阻擋一切外界向內心襲來的困擾的,要是不能夠阻攔的話,陶笛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毫無辦法,但是也逃離不開目前的處境。
若非真的要使出自己全部的氣力才能夠實現自己所想要去得到的東西嗎?
畢竟,直接聯係的話,所衍生出來的危險是陶笛無法去菇涼的。
雖然從目前看來陶笛的處境是安全的,但是周圍的一切他都不是很熟悉。
陌生而且無法去準確的判斷其中的內容,不得不說,陶笛的心理素質還是過硬的,他並沒有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