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絲的光芒被陶笛所目睹在了眼裏,他知道這個老板必然不是要來檢驗自己的底細和過往的。
想到了這裏,陶笛的心中也算是變得有些放鬆了下來。
如果沒有之前老板和許圓圓的那一段談話的話,陶笛必定是會對老板的身份和來到這裏的目的展開懷疑的。
畢竟,自己初來乍到,對於B市的情況可謂是十分的不熟悉。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陶笛所要做的就是積極的去熟悉自己所出的這個B市,特別是小頭目經常出入的那個夜總會。
“老板你說的沒錯,我和那個小姑娘確實是認識,隻是我手頭的工作比較繁多,心裏想著如果被那個小姑娘纏上的話會耽誤自己的工作進程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那麼我可以問一句那個小姑娘是夏先生的什麼人呢?”
本來心中覺得很放鬆的陶笛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對於餐廳老板來的目的又重新變得懷疑了起來。
一股警惕的目光頓時從陶笛的眼中由內而外放射了出去。
老板意識到自己這樣說話似乎有些不妥當,於是臉上浮現出些許歉意。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老板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
“不好意思啊夏先生,我問這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我看到那個找你的小姑娘看樣子很著急,後來沒有找到你就很失落的離開了我的餐廳。”
很失落?並沒有看到許圓圓很失落的樣子,或許是她確實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的吧。
陶笛微微底下了頭,做出一副思索著許圓圓來找自己的目的的樣子。
“沒事,我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那個小姑娘不該來找我的,我工作實在是太忙了。”
不一會兒,陶笛注視著眼前的老板,笑了笑說道。
老板還以為陶笛對於外界的一切事物的警惕性都是極其的高的,他心想看來自己是想多了。
“不知夏先生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呢?看您的打扮,想必一定是某家公司的總裁級別的任務吧?”
“老板你真是會說笑,我就隻是......”
就隻是什麼?對啊,來到B市,為自己編造的謊言都還沒有想好。
一時間,陶笛啞口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怎麼說下去。
“如果不方便透露的話,就別說了吧,這是夏先生的隱私,其實也是沒必要向我說出來的。”
老板倒是變相的為陶笛的尷尬營造了一種化解的過程,陶笛豁然的對著老板笑了笑。
其實,自己的工作還真的是該好好想一想要去怎麼編造了。
出發之前,局裏對陶笛的工作安排其實是沒有說的,或者是想讓他自己去靈活應對吧。
陶笛伸手胡亂撥弄著自己剛才吃飯用的刀叉,老板以為他還沒有吃飽。
“那個,夏先生,相比我的到來打擾了你用餐吧,你一定是還沒有吃飽的,不如你再點幾個菜,這頓就算我請了,怎麼樣?”
不說還好,本來上來的菜分量就少,而且陶笛不清楚這家餐廳的菜的樣式,也隻是稍微點了幾樣吃的久沒有點了。
陶笛那容量大的驚人的胃又重新叫了起來,老板不說還好,這樣一題型,陶笛倒還真的是覺得沒有怎麼吃飽。
可是,幹脆的答應老板的請客未免有些不妥,陶笛這樣心想著。
“不用了,我差不多吃飽了,還是不麻煩老板您破費了吧。”
說完之後,陶笛的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這是他在別人麵前所不多的呈現。
老板知道陶笛是沒有吃飽的,陶笛那高大健碩的身材即使是在極其華貴紳士的衣著之下也是一覽無遺的。
況且陶笛那擺弄刀叉的行為在老板看來明顯是饑餓的下意識表現,想到這裏,老板不禁笑了笑。
隻不過陶笛的拒絕對老板來說也是不好去破壞的,畢竟兩個人是初次見麵,而且還是在這樣有些特殊的場景下見麵的。
“不過,夏先生。”
微微低著頭的陶笛聽到老板叫自己,抬頭看著他,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嗯,怎麼了?”
“我有幾句話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陶笛覺得這個中年男子十分的有趣,自己和他並沒有什麼淵源,為什麼覺得有什麼話是不該講的呢?
淡淡的笑了笑,陶笛注視著老板,顯然是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