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太過直接和粗暴(1 / 2)

他唯一所知道的是想要實現某個目標,太過直接和粗暴的手段是行不通的。

用更為委婉和有效的手段是實現自己心中那個目標的最為可行的方式,隻是執行起來並非想象和感受之中的那麼容易。

不容易的事情總是被那些不願意花力氣做事情的人的唾棄的,他們唾棄做這件事情的當事人的所謂的愚蠢和不知變通。

時光就這樣靜靜的伴隨著火車的車輪聲過去了,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就像是一塊鏡子一樣,用他的人從中看到了自己衰老的容顏和光澤不再的臉蛋。

過去在向自己揮手,告別過去對於陶笛來說需要付出十分巨大的勇氣,而並非很果敢就能抉擇的過去的。

那些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事情對於陶笛來說實在是沒有挑戰性和挑戰力的,隻有難度頗高的事情才能夠激起他那雄心壯誌。

包括了許多許多有意思的事情,陶笛坐在那裏,偶爾看一眼身旁的許圓圓。

發覺許圓圓並沒有真正的睡著,而隻是微微眯著雙眼而已。

從眼縫之中,許圓圓似乎看到了陶笛在盯著自己看,他不想立刻拆穿陶笛的注視。

就在陶笛再一次將自己的目光以一中十分不經意的方式偏向許圓圓的時候,之間他猛然張開了眼睛。

一時間,四目相對,空氣變得異常的寧靜,像是不存在任何風聲一樣,就隻是有那塵埃落地的不能別人所聽到的聲響。

陶笛憨厚的看著眼前的許圓圓,她以為陶笛會不知所措,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知道許圓圓是在開著玩笑,陶笛也是不以為然的,他隻是呆呆的看著她。

”怎麼了,有事嗎?”

陶笛看著許圓圓的眼睛如是向她問道,語氣之中像是泛起了輕微的波瀾。

就像是一隻飛鳥一般,飛到了一個自己覺得還比較適合的地方,然後就停下了。

棲息和休息的區別隻是在心中在不在意而已,而且戴的久了,心中的那股牽掛就自然會變得深刻了起來。

陶笛倒是不在意這樣的對視,現在看來反而是許圓圓相多了而已。

正處於事業期的,陶笛是絕對不會暫時考慮自己的感情問題的。

不過,他倒也是想的有點多,少女的萌動多多少少是會有的,隻是其中的多與少的問題而已。

而許圓圓並不屬於少女心泛濫的哪一類的人,他懂得淺嚐輒止,也知道相遇不過是為離開做準備的原則。

從來不會去主動越界,這是許圓圓為人處世的原則,也是她能夠比較坦然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理由。

有時候理由太過複雜反而是一件壞事,一件讓人感覺起來沒有多少必要去糾結的壞事。

壞事有時候能夠變成好事,好事有時候也未必不能被認為的演變成為壞事。

之間的轉化是取決於當事人的,隻是狠多時候他們並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的事情往往是帶著一種特殊的魅力的,陶笛不知道,許圓圓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就算是說破了又能怎麼樣呢?陶笛身負重任,許圓圓隻是他人生旅途裏麵小小的一個過客而已。

不足掛齒,能夠做朋友是最美妙的結果。

知心的朋友看來是談不上的,從上車到現在過去了十三個小時,陶笛和許圓圓談論過的話題不超過三個。

隻是兩個人之間的聊天時間不超過十三分鍾,而互相對視的次數也是不超過十三次的。

如此稀少的互動,就算是普通的朋友恐怕也是難以做成的。

但是不知道什麼緣故,陶笛的心頭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和許圓圓有關的。

想念的情緒越是蔓延,心頭的傷感也就愈發的增添一份了。

不知不覺,黎明降臨,之前光與暗並不分明的色彩就在一瞬間之內被打破了。

隻見一股溫和做派的晨光從火車的窗戶向裏麵照耀了進來,瞬間把陶笛和許圓圓所在的整個火車車廂都照耀的通亮通亮的。

隨後,近乎金黃色的陽光灑落在了車廂內的每一個人身上,當然也包括陶笛和許圓圓。

兩個根本不認識的人隻是在那個巧合之下就莫名其妙認識了,還坐在了同一個車廂。

有時候,友情並不需要多少言語和行動上的證明才能說友情很珍貴,但現在也隻是普普通通而已。

普普通通的人,普普通通的事,還有一顆並不普通的心靈。

一切塵埃都會隨著往事的流逝而浮在天空之中,灰蒙蒙的,那是現在對往日的拋棄了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