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陶笛的臉上浮現出一股淡淡的笑容,仿佛這股笑容並不是她真心想要流露出來的一樣,而隻是隱藏在內心想要自己分享似的,
“你說啊,有什麼事情?”
許圓圓看見陶笛遲遲沒有說話,這般提醒他道。
陶笛本來就沒有想要去刻意挑起一些話題,而現在許圓圓問起自己了,也是沒有可說的了。
“沒什麼,我睡一會。”
說完之後,還沒有等一旁的許圓圓回過神來回答自己,陶笛就轉過頭去側著身體睡了過去。
真是的,叫我又不說是什麼事情,大哥哥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
許圓圓沒有多少思考,眼神之中帶著一股微微的怨念。
但是許圓圓那副甜美的模樣再配上那雙天真的眼睛,就算是發起火來,也是不能夠讓人感受到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害怕的。
更何況許圓圓麵對的是陶笛,一個放在古代即使是百萬大軍壓過來都不會有任何的懼怕的角色。
不過,現在,陶笛和常人是沒有任何的異樣的。他這個時候需要休息了。
就算是機器人在不停的運轉了幾天幾夜都是需要休息的,跟何況是一個人麼。
雖然身體素質和普通人相比號上不少,但是陶笛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是會感到疲勞的。
就這樣睡過去了,陶笛沒有一點對外麵世界的防備了,就像是許圓圓所說的。
對這個世界是不需要具備一絲絲的防備的,如果現在有人拿著凶器想要謀殺熟睡的陶笛的話,那麼他也是毫無抵抗的之力的。
不存在當熟睡的時候還能夠對外界時刻保持著一種高度的防備狀態的情況,如果有的話,那隻可能是超級人。
到一個特定的時候,陶笛會醒來,那就是當他的精神狀態和機體狀態全部恢複到一個足夠清醒和正常的程度了。
那個時候很有可能就是早上了,常說一個男人在早上的精力是最為充沛的,何況是陶笛。
陶笛那樣的人在很多時候都是保持這一種高度專注的狀態的,這是他和其他人的差別所在。
許圓圓回過頭去繼續玩弄這自己的手機,隻是不管怎麼玩,現在他都提不起興趣了。
這看上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自己所在專注做的事情被其他因素所幹擾到,那麼就會變得分神和不能集中注意力了。
隻是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一個想要去專注的事情之上,這是陶笛所奉行的觀點,也是他一直以來為之行動的地方。
列車緩緩行駛在軌道上麵,兩邊是無盡的黑暗,還沒有到黑暗和黎明的分界線,陶笛不知道自己還能夠睡多久,可能是一個小時,或許是好幾個消失。
為什麼突然就感覺到了極度的疲勞呢?難道是之前出發前的哪一個晚上的睡眠質量不夠好嗎?還是說因為太過漫長的旅途讓自己的身體不得不陷入到疲憊的狀態?
這一切,陶笛都不想去思考,他現在所關注的就是自己到底能不能順利的完成組織上交給自己的任務,然後平平安安的回去。
回去幹嘛呢?是為什麼讓自己身邊的人相信自己還是一個非常安全的狀態嗎?
或許,對於陶笛來說,最為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為了見到那個自己的朋友陳曉凡吧。
為了見到一個人,自己必須要在和對方分貝之後直到再次相遇的這一段時間內的每一步都走的異常的小心和牢靠。
就像是修建房屋一樣,任何一個部分的不牢靠都很有可能會造成以後若幹時間之後發生的事故。
那些事故的原因就是一開始決策和細節上所出現的失誤的結果,如果做出補救的話,那麼陶笛知道事情還是有可以挽回的地步和希望的。
不過,現在所有的一切還是在不明了的狀態之中,前麵的道路到底是充滿了凶險還是稍微會好一點呢?這一切的一切,陶笛都毫不知曉。
以一種全新的身份去麵對這股世界,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陶笛都是說不準其中到底給自己帶來的是好處還是壞處。
如果是好處的話,那麼陶笛心想自己在期間所經曆的那些不好的事情都與這股發生了衝突。
但如果是壞處的話,那麼自己現在和以前還是毫無差別的,都是同樣的狀態。
這一切,陶笛都希望自己抱著一種靜觀其變的態度,不讓自己因此而被暴露。
渴望目標被實現,但是又希望自己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