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現在是相當於傻子都看得出了。
現在要是隨便拉一個傻乎乎的人問他,路深戀是不是對季司冥有很深刻的好感,他隻要是看到了路深戀注視季司冥的那種眼神,估計都十有八九能夠說得出是的。
季司冥和路深戀是十分的般配的,但無奈的是自古以來單相思大多都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
而且現在季司冥的身上背負了一種常人所無法去理解以及了解的責任,那就是要實現季嚴對季司冥自己的期盼。
但是在這短短的幾個月之內,季司冥所經曆的那些人世間奇怪和神秘的事情卻好想比他在過去的生命所看過和經理的還要多。
隻要不是一種格外痛苦的過程,季司冥都能夠忍受一些來自他人的鄙夷和損傷。
但是現在看到的事情都不算是季司冥真正想要去經曆的。
自己到底是想搞一種怎樣的生活呢?老實說,季司冥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看破了一切不知名的表麵層次,季司冥無論如何都想要將自己的價值發揮到一個最大的程度。
那樣的話,季司冥知道自己就會省事的多了。
無論是在發展壯大到了可喜的程度的時候,還是在和路深戀相處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能夠發揮他應該有的作用的。
然而,現在季司冥還在期盼一些什麼呢?
或者是說,還有什麼是季司冥所沒有擁有的呢?
他不知道,他自己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再平凡不過的人也是會經曆那些人世間最為普通的事情的。
想到這裏,季司冥仿佛都覺得十分的釋然了。
上次和路深戀分離之後,季司冥是徑直去了公司,
這可以算作是臨時決定的,季司冥知道路深戀馬上就會來自己的出租屋找自己的。
現在自己可以算作是一種主動出擊的行為了,對季司冥來說。他所看過的世界是路深戀所沒有親身經曆過的。
這算不算是一種矛盾知己的行為呢?要是當初沒有和路深戀相遇,自己現在的處境可謂說是要困難的多吧。
季司冥看透了許多這個世界給他帶來的新奇的享受和一些格外的不一樣的體驗,但是無論如何,人生的道路都還是要一個人去走的。
不管前方有多麼的艱險,自己都不會放棄的。
哪怕是一絲一毫放棄的心裏,對季司冥來說都是不存在的。
隻不過還有許多位置的因素在等著季司冥去判斷,他所判斷的能力還不夠強大。
還要經過許多次的磨練,才能夠將自己對事物的判斷能力放大到一個令自己感到滿意的程度或者說是底部了。
那個時候,季司冥才可能說是一個真正成熟而且有足夠的威懾力去麵對許多以前都無法看清楚本來麵目的事情表麵。
那些事情對季司冥來說不僅僅是關於自己的心靈上的,更多時候,季司冥都不喜歡被別人的觀點和觀念所左右。
當季司冥看到那些自己在過去的生命無法看到和未曾看到過的食物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做出一番及時而且有效的判斷。
無奈的是,自己的能力是不足夠的,這是季司冥為自己所感到最為悲哀的一點所在了。
悲哀的自己,加上一副悲哀的軀殼,季司冥實在是想不出自己的身上到底還有哪裏是不足夠悲哀的了。
但是更為諷刺的是,周圍的人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幾乎完美的存在。
這個觀點甚至是逐漸轉換為實施了,人們幾乎都是這麼認為的。
他們對別人說有一個叫季司冥的家夥十分的厲害,到現在位置都還沒有出現一個能夠擊敗他的人。
季司冥甚至要覺得自己就相當於是別人的神了。可是一切都不在季司冥的掌握之中了、
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事情和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和不堪啊,對季司冥來說,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去麵對那樣的局麵和狀況。
可是呢?季司冥對自己的信心和十分的充足的,他不喜歡被別人指指點點,雖然這樣的情況或者說是情形是十分的少的。
來到了季氏集團的校門口,季司冥看著自己頭頂上這一塊既熟悉又陌生的牌子。
他看著看著,一時間覺得自己本來是不屬於這個現在的日子的了。
自己難道要還沒有發展壯大到了可喜的程度就要放棄,然後回到那個過去的生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