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路深戀的臉上逐漸露出悲傷的神情,到最後,麵龐上滿是傷心的神色。吧台小哥看著這一切,不禁為路深戀感到深深的心疼。
吧台小哥想要伸出手去撫摸路深戀的臉龐,可是他深深地知道,自己和眼前的這位少奶奶之間的差距太大了,這就好比麻雀和鳳凰之間的區別,他是麻雀,路深戀是鳳凰。
正當吧台小哥想要將手觸碰到路深戀的頭發的時候,路深戀做出轉過頭來的姿勢,吧台小哥趕緊把手收回。
“難道你和你的丈夫之間過得並不幸福嗎,能否和我說說呢?”吧台小哥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忍不住開口向路深戀問道。
吧台小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忐忑,因為他擔心自己問路深戀這個問題有些越過底線了,他的眼中透露著些許慌張。
但是令吧台小哥奇怪的是,路深戀並沒有表現出抗拒或者是生氣的樣子,這讓懸在吧台小哥心中的那塊小小的石頭落了下來。
路深戀轉過頭來,臉上流露出深深的苦悶的神情,她緩緩地對吧台小哥說:“我丈夫叫季司冥。”剛開始說,正準備往下說的時候,路深戀的麵龐上突然露出自嘲般的笑容。
吧台小哥感到有些不解,他不明白路深戀為什麼突然發出這麼奇怪的笑聲,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路深戀頓了頓,端起手中的酒杯深深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深色液體,眼中流露出慢慢的失落,繼續說道,“其實他並不是我的丈夫,隻是我的契約丈夫而已。”
吧台小哥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突然露出驚訝的神情,眼睛瞪得像一個銅鈴,嘴巴張成幾乎O字型,他大聲地對路深戀說道,“季司冥,那不是季氏集團的總裁嗎?”
聽到吧台小哥的話,路深戀發出一聲冷笑,她的眼中露出無奈的意味,看著吧台小哥說:“季氏集團的總裁,那又有什麼用呢?我要的是真心,一顆真真切切的心而已。”
說著說著,路深戀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她將幾乎整個上半身埋在吧台之上。眼淚嘩嘩嘩地往下流,淚珠順著臉龐流到窄長的吧台之上,潤濕了整個吧台。
吧台小哥伸出右手輕輕地拍了拍路深戀的肩膀,低下頭去稍稍靠近她的臉龐,語氣中充滿了安慰,眼中流露出關心的意味,“或許你丈夫愛你,隻是不善於表達罷了,別太傷心了。”
路深戀沒有一時間沒有理會吧台小哥,仍然還是自顧自地哭泣著,或許對於她來說,每天守在自己所愛的人身邊但是卻得不到他的愛,這才是最痛哭的吧。
如果隻是待在遠遠的地方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生活著,看他笑,瞧他哭,知他樂,曉他悲,路深戀都不會像這般的傷心。眼看著唾手可得的“東西”得不到,那種苦悶隻有路深戀這種親身經曆的人才會懂得。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漸漸地,酒吧裏的人慢慢地少了起來,路深戀的哭泣聲也變得越來越小。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路深戀直起身子,她的臉上已經由於酒精的刺激變得通紅通紅的。
“我隻是想要他對我好一點而已,隻是這樣小小的要求,我卻仍然在苦苦等待著,他是我的丈夫啊,就連用對待女朋友的姿態給我這個可憐的人一絲的愛,季司冥他都做不到。”
看著路深戀楚楚可憐的樣子,吧台小哥真想給她一個擁抱。
同樣悲傷的還有蘭朵,每當她想要繼續喝下去的時候,醫生的提醒就會浮現在她腦海之中。
蘭朵放下電話之後,走到床邊默默地坐下,她縮到被子裏,準備好好地睡上一覺。
這些日子,對於蘭朵來說,著實是有些累了。她想要做起來喝杯酒來解除疲勞,但是醫生警告自己如果再酗酒,她的身體將會陷入一個比較危險的境地。
昨天晚上,蘭朵早早地就從公司下了班,她最近愈發地感到自己身體的不適。蘭朵決定去到離公司不遠的一家醫院裏對自己的身體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在這個時候,醫院裏麵還是一片燈火通明,不知道是為什麼,蘭朵對於晚上的醫院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夜晚中的醫院裏,時而安靜,時而喧鬧。在這種時候,醫院裏麵會發生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突發狀況,而這是對於蘭朵來說醫院最有魅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