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冥,我......”路深戀走到門口,有些吞吞吐吐,對季司冥開口說道。
回過頭去,季司冥看見路深戀一副扭捏狀,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麼。
“有事嗎,我要工作了。”季司冥的語氣之中帶著滿滿的冷漠。這是給路深戀看的,而對待他朋友的時候卻不是這樣。
你真的討厭我嗎,季司冥。如果你真的討厭我,那你做出一係列反常的舉動又要怎麼解釋呢?
路深戀站在哪裏,一時間沒說話。
“之前的事情,謝謝你。”
季司冥有些一頭霧水,為什麼突然跟自己道歉起來了,他臉上顯現出一股疑惑。
“謝我?你這個女人真有意思。”季司冥冷冷說道,好像路深戀感謝自己變成了一種怪事。
“是啊,我要謝你,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對吧?”路深戀淡淡的說,但季司冥從中聽出了一絲絕望。
這絲絕望隱藏在路深戀的內心,不仔細察覺是不會知道的。
“那,那是的。”季司冥倒也變了臉色,之前那股冷漠幾乎全然不見,隻剩下了些許深意。
“你為什麼突然要謝我呢?”和以前相比,季司冥的話多了很多,就連路深戀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也許,季司冥真的變了?還是說根本就不討厭我吧。路深戀暗暗在想。
“因為你讓我明白了一些東西,隻是這樣而已,我走了。”路深戀說完之後轉過身去,擺出一福要離開的樣子。
季司冥想要站起來走上去跟路深戀說些什麼,但好像雙腿被灌滿了水泥,他停在原地,走不動了。
晚上同床的時候,季司冥一言不發,也沒有翻過身去看著路深戀,好像一個木頭人般的躺在那裏。路深戀自然很早就睡了。她是一個習慣早睡的女人,從她很小的時候就確立了這個習慣。
要是有人可以讓她改變作息的話,那麼那個人就一定是她所愛。真正所愛的人可以讓自己為他改變一切,包括身體和心理。
“你睡了嗎?”夜深之後,季司冥扮演者路深戀之前的角色,小聲說道。
自顧自的說,而不讓路深戀聽見,但她還是聽見了隱隱約約的呢語。她翻過身去,卻沒看見季司冥身體有動彈的跡象。
“也許是在說夢話吧,管他呢,他誰不睡著,說不說夢話又關我什麼事呢?”路深戀自言自語,沒有多想,繼續睡覺了。
一大早,路深戀發現季司冥不見了,平時他上班並不會在如此早的時候出門。
“沈姨,少爺去哪裏了?”路深戀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對沈姨說道。
沈姨麵露平靜神色,回答路深戀到,“回少奶奶,少爺很早就出發去公司了。”
“那他在家吃了早飯嗎?”路深戀問道。
沈姨想了想,然後開口,“少爺並沒有吃早飯。”
沒有在家中吃早飯,那著是為什麼呢?路深戀走到門口,看著遠方天空中萬裏無雲的景象,感覺自己現在似乎已經不能離開某件東西了。
路深戀並未意識到,她這個時候其實已經離不開季司冥了。她在心裏認為季司冥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有時候那些“傷害”自己的人更能值得珍惜。隻是,季司冥和路深戀雙方心裏都心存芥蒂,不想和對方分享心中秘密和想法。
季司冥去往了公司,他一向以來都沒有吃早飯的習慣,而且今天早上起的格外早,他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平時一般他都是在上午接近九點的時候起床。
“季總,這裏有一份邀請函。您看是要現在就閱覽嗎?”李鷹孑敲門進來,將一張邀請函遞到了季司冥手上。
“誰發來的?”季司冥淡淡問道,對他來說,要是發邀請函的人身份不太重要,他是不會答應的。
李鷹孑看了一眼邀請函上的發起人,隨後說道。
“是絕美設計公司的張總發來的。”李鷹孑答道。
“張總?”
季司冥微微低頭,做出一副思考狀。他記得張總以前和自己有過商業上的來往。
“季總?”李鷹孑以為季司冥走神了,提醒他。
“沒事了,你先出去吧。”季司冥對李鷹孑說。
等待李鷹孑出去之後,季司冥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戶旁邊,點燃了一根雪茄。
宴會原定是本周五晚上舉行,正好季司冥這個星期工作量不大,他心想正好還張總一個人情,到也顯得合適。
可能對方就隻是單純的想要邀請自己去參加宴會,季司冥吮吸了一口雪茄,腦海裏麵想的卻都是路深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