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年輕人啊!我現在要回家,過完這山路,前麵就是我的家了。”王婆婆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前方的木屋。
堂溪奕一路扶著走路踉蹌的王婆婆,許久之後,來到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木屋,這個木屋便是王婆婆的家了。破甕做窗,繩作門軸,泥土的台階,茅草的房屋。室如懸磬,弊衣簞食,屋子上又上角的瓦片也是空缺的,雖然沒有下雨,但雨水積澱在屋頂上的凹槽滴流下來,不斷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婆婆,家中隻有你一個嗎?!”堂溪奕矯言偽行的問了一下。
“家裏原本還有一個女兒,不過她現已上山,修仙練劍了去嘍!”王嬸撓撓頭,記性有些不好,思恂了一會又道:“叫什麼,什麼淩霄...對,就是淩霄城。那淩霄城是最有名的修仙門派了,比起我這禾溪村可繁鬧多了!”王嬸覺得沾了光,眼中流露出一股欣慰。
“大娘啊,這淩霄城雖說是赫赫有名的修仙門派,但是防衛也森嚴,條門規例也繁多,進入修煉的弟子,隻能一年下三次山。您看您這咳嗽得這麼厲害,兒女都不在身邊,這可好啊?!”堂溪奕似有擔心的說道。
王嬸長歎一口氣,說道:“哎,我這病怕是治不好嘍,喝了多少藥水都不見好。她去修仙練劍也是希望能夠從中學得仙術,可以治好我這病啊!”
“在下堂溪奕,自幼跟隨父親學習煉藥,略懂醫術。不知可否讓在下一看?!”堂溪奕雙手抱拳示禮,淡然一笑。
“真的嗎?!小夥子,那就太謝謝你了!”王嬸緊握堂溪奕的雙手,麵帶笑容,深表感謝。
堂溪奕幫王嬸把脈,細細診斷。良久,放下手後對著王嬸道:“發紺,發作性咳嗽,肺過度充氣,呼吸困難,呼吸音減弱,大娘您是否在夜間,或是在淩晨感覺伴哮鳴聲,呼吸氣短。”
王嬸點了點頭其道:“是啊,是啊!”
“婆婆您這得的是哮喘。”堂溪奕眼神堅定得站了起來。
“我為何會得這病,可有藥治?!”王嬸不禁問道。
“氣候改變,當氣溫、濕度、發生改變時可誘發哮喘,如今正逢秋冬氣候轉變,多半是發病原因。”堂溪奕捋了捋垂到前麵的發須,又道:“若要治療此病,需要時時刻刻注意生活作息,並加以藥物調理才可見好,這樣大娘我先去寫些方子買些藥材,供你服用。”
“真的嗎?!隻是我一個孤寡老人也沒什麼銀兩,若你不嫌棄,我把櫃子裏的這些首飾當了,換成銀子...”王嬸指著床頭的櫃子,蹩著嘴說道。
“不,婆婆,我不要這些銀兩。懸壺濟世,治病救人本是醫者本分,況且現在臥病在床,孤苦無依的,我又怎麼忍心收您的銀兩呢?!”堂溪奕表麵這麼說,心中卻若有所思,早就已經打好算盤了。
“謝謝,都說醫者仁心,慈悲為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年輕人,謝謝你啊!”王婆婆感激涕零,激動的流下眼淚。
“您不用客氣了!我先去采些藥材,過些時日我再來看望您!”